()水瀲星看著小太監手里抱著的盆栽,頓時火冒三丈。
那男人是故意的吧!送這麼一盆快死翹的盆栽,意思就是她已經像這盆栽一樣凋謝了是嗎?
她可以把這個當成戰書嗎?
如果是,她樂意接受!
「小玄子,你回去告訴他,謝謝他這盆花,姐姐我收下了!」昨晚,他說的最後一句話表示他已經篤定她不是秦舒畫了,不然不會有那個閑功夫送這麼一盆花來羞辱。
「娘娘,您……沒事兒吧?」小玄子和綠袖異口同聲,這樣的娘娘與平時判若兩人,那雙晶亮瞳孔仿似沉寂了上千年後驟然撥雲見日。
「哼哼!我能有什麼事,有事也是別人!」水瀲星皮笑肉不笑的哼笑兩聲,頓時讓小玄子和綠袖毛骨悚然。
「玄公公……不好了……玄公公,大事不好了……」
瑤安宮門外忽而傳來十萬火急的嚷嚷,不一會兒,人已經連滾帶摔的進來了。
「煙兒,這會你不是該給皇上奉茶了嗎?慌慌張張跑這來作甚?!」小玄子的老大氣勢自然凝成,這煙兒是皇上身邊的奉茶女,說起來也是他的老鄉,見著順眼了就提拔了她。
「奴婢見過舒妃娘娘。」煙兒快速朝水瀲星匆匆福了個禮,顧不上喘氣,趕忙對小玄子稟明道,「玄公公,頤和宮出事了!」
一听到頤和宮出事,小玄子臉色驟變,忙不迭對水瀲星行禮告退,「娘娘,奴才來此的任務已完成,這就回去復命了。」
說罷,小玄子和那位闖進來的丫頭一塊匆匆離去,這來時的風還沒消停呢就已經走了,不禁勾起了水瀲星的好奇心。
「綠袖,這頤和宮是什麼地方?」為什麼那叫煙兒的女孩和小玄子一副天塌下來了的模樣?
「娘娘,您忘了嗎?頤和宮是太皇太後居住的地方啊!」對于水瀲星提出的問題,綠袖驚詫十分。
「太皇太後?我應該記得她嗎?」
「當然啊!娘娘,若不是太皇太後,您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呢!」
也就是說,這太皇太後于秦舒畫有恩?
「嗯,我最近腦袋不太好使,你且跟我說說我和太皇太後之間的事吧。」對上綠袖滿滿冒著問號的眼神,水瀲星輕捶了捶腦門,粗略的忽悠了過去。
綠袖瞧見她從昨天到現在時不時的敲頭,也不再猶疑,扶著她坐下,為她倒了杯茶,才娓娓道來。
原來兩年前,南梟國重臨帝都,胤朝滅亡的那會,作為胤朝公主的秦舒畫下場本應不是死就是流放,可是太皇太後瞧見了她,驚嘆她美不可方物,于是新登基的皇帝便破例把她收留在後宮權當給太後養眼了,完全不顧文武百官的上訴,決然封她為第一位皇妃。
唉!要是這皇帝沖冠一怒真的為紅顏就好了,偏偏只是為了討好太皇太後。這太皇太後也是,放眼古今,她只听說男人對女人驚艷,可從來沒听說過女人對女人流口水的,向來女人之間只有羨慕嫉妒恨的份,除非……
呃……太皇太後不會是好那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