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宣告,也是一個警告。人,往往容不得別人玷污喜愛的東西分毫,這男人不止不例外,佔有欲也非一般人能比。他心思詭譎,深不可測,即便已經作為一國之君,行事作風依舊毫無章法可言。
他對她有幾分真無可揣測,他即已當面宣告,那麼動她便如同動搖他的江山,一樣罪不可赦!
嘴角的弧度加深,雲淡風輕。蕭御琛轉身悄悄地走,正如他悄悄的來,不驚動一花一草。
接吻的全程,水瀲星全都處于瞠目狀態,某人的衣襟只怕已經被她拽得難以撫平了。
「朕的滋味如何?」
有人前腳剛走,蕭鳳遙已經抽身,離開了這兩瓣柔女敕甜美的唇瓣。他盯著被吻得嫣紅腫女敕的櫻唇,有些意猶未盡,可與一個傻眼如雕像的女人接吻,實在持久不了。
水瀲星眨了眨星眸,腳下像踩到了一根釘子一樣彈開一大步遠,當機的腦袋高速旋轉起來。她看著眼前這個俊得妖異的男人,他涼薄冷冽的氣息還充斥在鼻腔不散。
被強吻了怎麼辦?要像偶像劇里的女主角一樣義憤填膺的摑他兩巴掌嗎?還是像言情小說里的女主角一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求負責,裝嬌羞,或者含淚吞聲吃啞巴虧?
不!那太假,太矯情,太不是水瀲星風了。
想想,她都被他吃干抹淨了也能風平浪靜,現在卻因一個吻驚濤駭浪,實在有辱她的人生格調。何況,為一個吻跟人家要死要活的,簡直是給現代文化丟臉!
不是不報,她喜歡攢著,等時機一到,轟轟烈烈的報。
想通了,水瀲星抹抹嘴,吧唧吧唧上下嘴唇,道,「滋味欠佳,這麼差的技術下次別拿來賣了,姐姐就當被狗啃了一遭。」
說著,從荷包里拿出一枚碎銀子,掂了掂,應該有一兩左右。她把錢往他面前隨手一拋,瀟灑轉身。
蕭鳳遙嘩啦打開折扇,接住墜落的碎銀,陰厲深沉的眸光瞪過身後已經笑得彎腰駝背的日月星辰,隨後快如閃電的出手將欠教的女人扯了回來。
「那麼,朕以後要請你多多‘指教’了。」他似笑非笑的將平躺在折扇上的碎銀遞到她眼前。
水瀲星笑了笑,拿起碎銀以一個呈三角的弧度朝日月星辰砸過去,笑得花枝亂顫的倆男人頓時收斂,一人一指,配合完美的夾住了那枚碎銀。
「去幫我買一捆的冰糖葫蘆回來!」
冰冰冰糖葫蘆?要他們兩個大男人去買小孩子吃的東西?
日月星辰皺著臉看向真正可以發號施令的男人,誰知,結果更慘絕人寰。
「一捆不夠,買兩捆。」
他要她知道,他給她的沒有少,只會多。
「你吃那麼多冰糖葫蘆不怕崩牙嗎?」水瀲星擰著眉心做好奇寶寶狀的問,有故意模糊焦點的嫌疑。
「既然那是作為朕要跟你‘指教’的工具,豈能一捆就夠。」想在他面前顧左右而言他,她再練個幾年吧!
工工具?
水瀲星腦海里倏然閃過一個以冰糖葫蘆來唇舌交纏的畫面,臉蛋兒霎時像煮熟的蝦子,通紅通紅的。
這男人,長著冷漠高貴的外表,骨子里居然這麼色賤,看來,要對付這個妖孽,她的修為遠遠還不夠啊!
倏然,她壞壞的嫣然一笑,挑眉眨眼,嬌媚傾城,「相信我,一捆足夠了!」
蕭鳳遙眼里閃過期待之色,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她對他是如何個‘指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