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又接著打趣,道︰「看來是近段時間里,小寶有了未婚妻後‘運動量’突然加大,唉!爺爺不是一直跟你說過縱欲不好嗎?這孩子怎麼總是不听老人的話呢?」
「南宮老頭,你……」南宮逸想發火恕吼一翻,可是一想起自己身上的‘重傷’,又只好忍氣吞聲,況且他也很想看看那個女人窘迫的樣子哦。于是他故意以十分‘虛弱’的口吻,回道︰「爺爺,孫兒以後在那種事上會注意的。」
夏沫沫被這爺孫倆的一翻對話給弄的滿臉通紅,她無奈地瞥了南宮逸一眼,不滿的嘟起嘴︰「我跟他有好一段時間沒見面了,那個……那個好象不關我的事,我打賭讓他縱欲過度的人一定不是我。」
她搖頭擺手否定著,只是話剛一說完,她就後悔了,不是因為這種類似于不打自招的交待,而是……而是這話怎麼回味都感覺象是在吃醋似滴捏?
「反正我們有過那個那個啦。」南宮逸有些惱恕的緊握住她的手,不讓她逃開。深遂的眸子里溢滿了的是隨時都將爆發的恕氣,他狠狠的盯著南宮老頭,正準備向夏沫沫解釋自己的‘清白’之時,南宮老頭那低沉的笑聲又適時的響起,「不過那麼重的器材砸在身上,就算是再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也頂不住呀,我們家小寶沒死也算是命大了。」
既然他的寶貝孫兒如此在意這場戲,他這個做爺爺的不配合下怎麼行呢?再說了配合的話得到的好處可是比與他作對得來的要容易喲!
而顯然,南宮老頭這話一出口,夏沫沫內心的失落剎那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是呢!她怎麼可以用多余的身份去過分的在意他的事情呢?她又不是他的親密的誰,而且她也不想做他親密的誰不是嗎?眼下,唯一的她只要知道他救了她,他對她有救命之恩便可。
想到這里,她暗暗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滿懷感激的看向南宮逸。在清澈的雙眸猛然觸極到輪椅上那件血跡斑斑的白色襯衫時,她的眼眶瞬間泛紅,那大的機器砸在身上怎麼會不痛,而她竟然還會去質疑,什麼時候她竟變得如此小人呢?
看向南宮逸的眼神剎那間變得溫柔起來,柔的滴水,點點的感動,絲絲的愧疚均隱匿其中,忽閃忽閃的長睫,無不透露著她的後悔與不安……
「沫沫……」很難得的南宮逸沒有叫她女人,寶貝之類的,而是開口很輕聲的喚了她的名字。
「痛嗎?」夏沫沫倏地回神。
「不痛,為了你再痛也是值得的。沫沫,我餓了。」南宮逸像個小孩子般,微抿的薄唇任性的翹起,拖著她的手竟向她要吃的,臉上洋溢著的是十足的孩子氣。
「撲哧……」夏沫沫不由輕笑出聲,「你想吃什麼?我去幫你弄。」
「只要是沫沫做的都是好吃的,只是沫沫的腳還沒有好,不如叫爺爺去準備好了。」南宮逸微笑,深遂的眸子一愣也不愣的看著她,純情遲鈍,心思單存的她對上身經百戰,摧花情手的他,自是逃不過他那勾魂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