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修長的手臂從後探入,硬是霸道地將夏沫沫柔軟的身子拉進自己的懷里,大手自然而然地從後面挽過她的縴腰緊緊地擁抱住她,並孩子氣的將自己的頭埋在她的頸窩內,聞著她的發香及體香……
「沫沫……」他象很溫柔的情人一樣在她的耳畔邊低喚,「沫沫……」幾聲的呼喚後,可被喚的人卻仍是酣然好夢。
似是不滿這種被人忽略的滋味,南宮逸勾了勾唇,低笑兩聲,張開嘴立即咬上她敏感的耳垂,把將其含在嘴里,用調皮的舌尖玩弄著。
「嗯……」耳垂處傳來一陣陣難抑的癢意,讓夏沫沫似條件反應般伸出手往耳邊抓去。
然,這手僅伸到半空,便被眼明手快的南宮逸給握了個緊。
「小刺蝟。」大手微微用力的將她舉起的小手握入掌心,並棲過頭在上面親上一口,「雖然渾身是刺,不過我很喜歡。」
小刺蝟?喜歡?說她嗎?誰……
倏地……睡的糊糊涂涂的夏沫沫猛然清醒過來,心中一緊,只覺一陣恐慌象她襲來。
「是誰?」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趁她入睡之際非禮她。
她想掙扎起身,或者是轉過身去看看這個人的蘆山真面,可奈何身體被人緊緊僂往,她越是動上一分,兩人身體的摩擦便是多上一分,危險的氣息也更是濃上一分……
「你想是誰?」隨著薄唇的微啟,略帶不悅的話語月兌口而出之際,那帶著懲罰的一吻也一同施出。
南宮逸先是伸出舌頭輕舌忝一下她的頸窩,然後再一口含往一小處,並用力的吸吮……啃咬……
立即地,一陣電流傳遍夏沫沫的全身,酥麻的感覺在體內迅速蔓廷,讓她不禁輕輕顫抖起來。
「該死的你……」
「女人,我允許你可以直接說你,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南宮逸笑了笑,有些得逞的看著頸窩處一小塊紫色。
夏沫沫暗叫不好,心中慌亂的全然理不出任何一絲她為何會跟他睡在一張床上的頭緒來。她昨天晚上好象有忍住了開這間房門的打算啊,怎麼……?
要命!這這……這是什麼狀況?
雖然兩人之前已有過肌膚之親,但是……但是那種荒唐的意外發生一次她都閑多了,可現在,兩人這樣同床又算什麼?
想到這里,她防備似的用手隔著背上低住他不斷靠近的胸膛。
「我……我們……我們怎麼會,會這樣?」
听出了她聲音的驚慌,南宮逸微笑著,突然有種想要逗弄她一番的沖動,「這樣是哪樣啊?難道沫沫是指昨天晚上我們的……?嗯?」
他故作羞意的將後半句,換成了一個‘你懂的’眼神,停了數秒,又接抿了抿薄唇,道︰「沫沫,這種事我們彼此知道就好了嘛,干嘛要逼著人家說了,怪不好意思的。」
「這種事?哪種?」夏沫沫是完全搞不清楚狀部,她絕對無條件相信,她——夏沫沫是百分百的無夢游癥,無身體不健康之人。
「哎呀,就是那種嘛!那種……男的女的……你懂的.」南宮逸故作委屈的說道,「沫沫,你好壞哦,你昨天晚上……」
「啊!停!停!王八蛋,死變態,該死的,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了,說你昨天晚是都對我做什麼了,你這個該死的臭男人,討厭鬼,你怎麼不去下地獄……」夏沫沫急了,滿懷的恕意讓她不顧一切的掙扎著起身。
「我是冤枉的,昨天晚上……」南宮逸微微勾唇,邪魅一笑,輕輕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身下,未受傷的手並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以前所未有的認真口吻,道︰「晚天晚上,你突然沖進房內,然後再撲上床,就這樣子將我……給壓在身下。」
「不可能!你胡說。」
「我沒有胡說,你將我這樣子壓在身下後,再……」後面的話南宮逸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換成了行動。
「啊!不要……」
「不要什麼?不要我這樣親你?可是你昨天晚上就是這樣的呀!」他的語氣依然認真,俊臉上那淡淡的卻有分明存在的笑,無不證明他就是偏偏君子,盡管那隱在被窩內的大手,已在說話之際急毀的探進她的衣服里,一路往上游走……
果果︰看此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