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屬下去吧。」若是「別人」被抓到,怪罪到御黎王的頭上,更麻煩。
「你蹲下來。」她仍是口氣凌厲。
「是。」他听話地蹲下來。
郝夢摟住他的脖子,柔軟的小身體馨香柔軟,沖撞他滿懷,溫熱的小嘴兒印在他的臉頰上,一如親獨孤啟康一般,狠狠地,還啵的一聲。
「哈哈哈哈……擎,你對我最好了。」
這簡單的舉動卻讓他的心暖的有些疼有些脹,仿佛被什麼東西填滿了似地,讓一向不與人親近的他不由地抗拒。「小郡主,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這樣的。」
她小手捧住他絕美的臉,也因為這樣的踫觸沒有被他排斥而欣喜。「擎,你不喜歡嗎?太後和皇上、父王、哥哥、麗妃娘娘、皇後娘娘都很喜歡呢。」
她血液的氣息太誘人,他怕自己會失控咬她,抓住她細軟的手臂按下去,「這一招又是跟誰學的?」
「姐姐呀。」她湊近他,忽閃著滿是星輝地眸子,壓低聲音笑著說道,「姐姐總是對姐夫這樣呢,她每次求姐夫都會這樣,姐夫每次都答應,可靈驗呢!」
他哭笑不得,她當這是求人的必殺技嗎?「以後,只可以對太後、王爺和你的哥哥做,其他人就不必了。」
「為什麼?」
他站起身,不自然地模了模被她吻過的部位,「沒有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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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狩獵出行,整個京城戒嚴。
每一條街上都被護衛嚴密封鎖,凡是面容粗獷凶悍地可疑之人不問緣由,都被秘密抓捕起來暫押大牢,听後審問。
每年皇家狩獵,分春秋兩次,春季動物繁殖,大肆獵殺有失仁義,皇帝明令規定,春日狩獵不準獵殺,只游山玩水。而真正能讓那些王族子弟一決高下爭搶風頭的好時機,則正是秋獵。
大隊人馬趕至昆山皇家圍場時,連綿的帳篷早已經備好。
圍場在蔥山環繞之間,這里暖如春日,雖然是深秋,草與樹卻還是碧綠的。
郝夢和獨孤墨軒一從皇後的華車中下來,就像是兩匹月兌韁的小野馬,奔進原野中,護衛們忙從後面跟上去,其他年幼的皇子公主也都奔了去湊熱鬧。
獨孤墨軒把小袍子拽到腰帶上,挽著褲管在溪流潛水處的一處石頭上忙著抓魚,一群護衛在河岸上緊張不安,生怕他會掉下去。
野花在河邊的草叢里零星散著,嬌艷地令人歡喜。
郝夢帶著野花編織成的小花冠追著蝴蝶跑了半天,一只都沒有抓到,只得求助,「墨軒哥哥,你答應幫我抓蝴蝶的……」
「抓到了,抓到了!」獨孤墨軒把一條比他小臂還長的鯉魚舉過頭頂。「大家快來看,我抓到一條魚!」
溪流邊的一群小孩子都驚嘆著湊過去,「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