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夢不諳情事,對男女之事更是充滿了好奇,隨手從小茶幾上拿了一盤糕點,尋了個不礙事的地兒,席地而坐,一邊吃,一邊觀賞起來。
桂花糕真不錯,練了那麼久的輕功也餓壞了,不過……姐姐被吻得好像都喘不上氣來了,一直吟哦,那樣真的舒服嗎?
她看得眼楮都酸了,為什麼他們還不停下?又去床上做什麼呀?哇——開始月兌衣服嘍!他們到底在對方的身上蹭什麼呀?好像要把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似地。
激吻地兩人這才感覺到有不速之客在偷看,依依不舍地分開彼此。
郝夢已經解決了半盤糕點,輕功沒過關和呼延擎擁抱紅衣女子的不快也煙消雲散。
沈玉晨忙幫愛妻拉好衣衫,不滿意好事被打斷,窩了一肚子的火氣,「夢兒,你不知道非禮勿視嗎?書都白讀了?」
「這就是所謂的‘非禮’嗎?」她忙咽下糕點,無辜指向門口,「門……沒關吶,誰知道你們大白天也親熱呀。姐夫,姐姐可有三個月的身孕了,您剛才抱得那麼緊,不怕擠壞了姐姐月復中的小寶寶嗎?」
就是因為郝美有了身孕,他沈玉晨才憋得難受,好不容易得空親熱,還被這小妮子給搗亂,真掃興。
郝美面紅耳赤地整理著衣裳,「夢兒,你到底有什麼事?」
「姐,如果喜歡一個男人的話,該怎麼做?」
喜歡一個男人?「剛才你不是都看到了。」
郝夢一副求知上進的認真神情,「就那樣在身上蹭一蹭?」
「呃……是呀。」這小丫頭到底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問這種羞死人的問題?
「我明白了。」郝夢信誓旦旦,轉身離開。
「她到底明白什麼了?」郝美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愛妻,為夫這里還難受呢,你管她那些閑事做什麼?」沈玉晨又把郝美拉入懷中,繼續剛才的「好事」。
此時,呼延擎正在王府獸園中。
他拿了兩片肉遞到愛寵突子面前,突子卻轉頭撇開不理他,綻開寬大的羽翼忽閃起一陣風,還朝著獸園門口的方向叫了兩聲。
自從這只鷹被養在獸園之後,郝夢天天來探望,找它聊天,反倒是與他這個主人生疏了。
「怎麼我喂的肉也不吃了?同樣是肉,她喂的就那麼香?」
突子飛起來,朝著獸園門口飛去。
呼延擎疑惑看去——原來突子是忙著迎接郝夢。真是世風日下,就連鷹也有異性沒人性了。
黑色的鷹圍著白蝶似地身影低低盤旋,寬大羽翼揮起的風掀動她的發與紗袍,逗得她歡笑不止,這畫面,有著一種奇怪的美感,讓他不由也迎上去。
「小郡主,這麼快就不生屬下的氣了?」他料定她這個時間會來看突子,才在獸園里「守株待兔」,沒想到竟真的踫上。
「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她上前來,又擺出大家閨秀的風範,「擎,我覺得,我現在還有許多不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