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夢咬牙掙扎,卻怎麼都掙不開他鐵鉗似的手,只得蹬腿揮臂,忿忿對著水努力。
「不要亂,慢一點,再慢,而且用力,使勁兒!」
他吼什麼?就這麼厭煩她?誰要他教啦?!「我有在使勁兒呀,你看不到嗎?」
「早餐都喂進狗肚子啦?沒吃飯嗎?再用力!手腳要配合,不要亂了章法!」
郝夢只得再用力,似乎有那麼一瞬,身體就往前游了一下,第二次,第三次……咦?拎在她後背上的手明顯沒有用力,她好像會了呢!
「是不是這樣?擎?」她撥弄著水疑惑停下來,竟發現自己已游了好遠。
「是,就是那樣!」呼延擎的聲音從棧橋處傳來。
他已然立在棧橋上,靜若石雕,仿佛不曾離開過那邊。「繼續練,技巧要熟練!」
「哦,知道啦!」
郝夢樂滋滋的往前游,是擎教會他游泳得耶!她就暫且原諒他對她那個吻的惡劣評價。
潔白的紗裙在水中蕩漾開,婆娑如金魚的蝶尾,她一會兒鑽到水下,一會兒又浮上水面,引得一群紅鯉也嬉戲跟上去,突子也在空中跟著歡愉飛翔。
人,魚,鷹交織成唯美怪異的一幕,立在棧橋上的呼延擎看得一怔,逃避似地忙移開視線,轉身按著劇痛的心口離開。
水中的朗斯則瞧著郝夢則無法移開視線,這丫頭又笨又蠢,怎麼會連魚也喜歡她?
郝夢看到棧橋上不見了呼延擎黑色的身影,忙停下來,對突子命令,「是不是我游得不夠好,讓他失望了?」
突子茫然,在半空揮打羽翼,擔心地低鳴兩聲,便朝倚竹院飛去。
郝夢听出突子的叫聲怪異,游上岸,也來不及換衣裳,過上披風也跟上去。
正在睡覺的昕圖听到不尋常的腳步聲,警醒起身,身影呼嘯閃過廳堂,迎上呼延擎,扶住差點跌下去的高大身軀。
「哥,你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你身上怎麼**的?那種傷是忌諱踫水的,你怎麼……你該不會下水教郝夢游泳了吧?不是有朗斯嗎?」
呼延擎隱忍劇痛怒斥,「好吵!閉嘴!」
昕圖忙扶著他坐下來,「哥,其實你的傷只要用郝夢的一杯血就可以痊愈,為什麼你……」
「去拿藥。」說話間,他扯開衣裳,心口墨黑的掌印滲出黑色的污血,他接過昕圖遞過來的毛巾按住。
雖然這傷可以用郝夢的血治好,一杯卻是不夠的,他不想把她的血液浪費在自己身上,那是用來殺邪諾的利器,是最珍貴的武器,一滴也不能浪費!
「藥是不管用的,如果雪嫻姐姐見你變成這個樣子,也會擔心呀!」昕圖嘮叨著,卻還是听話地從他的枕畔找到藥瓶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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