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川月勾起了腳,不管不顧的朝身後之後的襠部踢過去。
那人身手很是靈活,並未被踢中,但卻也因為躲避的動作而放開了對川月的鉗制。
川月如釋重負,迅速的將頭從水盆中抬起。抹了一把臉,她一回頭,卻看見暮雪宜抱著雙臂好笑的盯著她看。
她覺得不可思議,「是你?」
暮雪宜嘴角咧開一個笑,但他其實是在生氣,而且是很生氣很生氣,陰陽怪氣的道,「是我,怎麼了?」
「怎麼了?」川月呵笑一聲,「你差點殺了我!」
暮雪宜不以為意,「如果我有那麼沒分寸的話你早就死一百次一千次了。我這麼做……」他說著話,一步步的向川月逼近,「無非是想給你一個教訓。」
他眯著眼,眸子里盡是不悅,斥道,「你以前對些下人小妾為所欲為也就算了,不能惹的人你便不要去惹!我昏迷的時候你究竟做了些什麼!怎麼就那麼蠢!你的腦子是被豬給吃了嗎?」他詫異,這個女人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好不容維持了表面上的平和她偏偏有本事招來了君臨的關注,現在竟然還派了人過來盯著她!而這無疑是在向她下最後通牒!
幾乎沒有停頓的,他又道,「我看你真是愚不可及,听說你還去給下人看病了。躲在這里洗臉又是為何,是因為別人吐了你口水嗎?你又何必自降身價,雲川月,我真是越來越不懂你了。你簡直是比豬還不如。」
他目光如刀般鋒利,罵起人來時更是嚴厲。他又嗤笑,「你真是……」
而川月也終于再無法忍受。第一,他差點就殺了她,第二,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前面是在說什麼,第三,他是怎麼知道她被吐了口水的?她終于沒了好脾氣,打斷他的話,質問道,「你竟然派人跟蹤我?」
「呵,」他扭過頭去笑了,「我跟蹤你?你少自作多情,這里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我才是這里的主人,你充其量不過是個小妾而已,若我不高興,你便只是這里的一個奴僕!」
「呵,」川月也隨著他笑,而後端起身後臉盆,倏地將水潑在了暮雪宜的身上,道,「主人,你想必早就知道我要潑你,所在才不躲開的吧。」
暮雪宜有想到她會這麼做,但是絕對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當即便愣住了,一時間不能動彈。只是想笑,可是又笑不出來,胸口一口氣堵著,倒是咳嗽了幾聲。
川月不想再同他說些什麼,繞過他三步並作兩步的離開了。邊走邊四顧著,這里到底有多少雙眼楮,她的一言一行竟然絲毫不差的傳進了暮雪宜的耳朵里。
快步的走回了晚如居,她一氣,今夜便不想再去給暮雪宜扎針了,讓他死掉好了。
可是那醫書捧在手上她實在是看不下去。她這是怎麼了,被吐痰也沒有被激怒,可是那個叫做暮雪宜的家伙實在……。
哎,只是他身上那針也不好就這麼放棄了,若不連續施針,效果根本就出不來。
但眼見著最佳時辰就要過去,又想起她房間里的那血跡和剛才他的咳嗽聲,真是……
「哎,這該死的職業道德!」川月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將手中的醫書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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