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月瞧著自己被包的整整齊齊的十指,頓時覺得也沒有那麼疼了,只盯著衛哲笑,「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穿越而來還學會了一門活計嗎?」
問了問題,卻不見他說話,只是呆呆的盯著自己看。川月斂眉,喝了他一聲,「發什麼呆啊,問你話呢!」
「啊?」衛哲驚呼著,回過了神,眼圈卻是紅紅的。
川月也不知他這是怎麼了,有些手足無措,只低低的喚著他名字。
衛哲抿唇笑了下,「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和我說話了、再也不會原諒我,我……」
「我什麼呀。」川月並不給他機會多說,野蠻女友般的吼他,「問你問題你老實交代就好了。」又低低的,也不知是說給誰听,「你以為分手就只有你一個人難過麼!」
那小聲的話語還是叫衛哲听見了,他莞爾一笑。溫柔的握了她的手,「我醒來的時候是在一處懸崖,听說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是在采藥時不慎墜崖身亡。不過巧的是他也叫衛哲,而且我們竟然連相貌都一樣,你說奇怪不奇怪?」
川月白他一眼,「都穿來了哪兒還有什麼奇怪不奇怪的了,現在對我來說沒什麼奇怪的了。」
衛哲敲她腦袋,「哎你這是一定要打斷我才高興是吧,你還要不要听了,嗯?」
川月抿唇笑了,「說吧,又沒人攔著你。」
衛哲也真是拿她沒辦法,繼續道,「他家世代行醫,听說他在醫學方面頗有造詣。也許他剛死不久我就進入到他身體的原因吧,我腦子里有許多關于醫術的記憶。也算是懂得一門技術吧,總算身有長物。」
川月听完,挑眉看他,「你就好了,家世清白還生來就有一門技術,你看看我現在,整個就是一階下囚啊。」
一想到這里就心生煩躁,又見衛哲一直盯著她看,川月便微微低了頭,心中其實忐忑難安,「我這個樣子,你……還……喜歡嗎?」
衛哲還當她要說什麼,原本心里是繃得極緊的,听她這麼一說,倒是撲哧一聲笑了,「你現在可是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呀,我怎麼不喜歡?」
川月眼楮眨了眨,伸手要打他,諷刺他,「哎呀,你真會逗我開心呀!」
衛哲又提醒她,「別亂動你的手,再說了,會逗你開心有什麼不好的?那可是我畢生的樂趣呀。」
「貧嘴!」雖說甜言蜜語川月听著著實開心,可是那些話不得不說,「現在的雲川月聲名狼藉,最糟糕的是她還是七王爺的小妾,長的也不好看,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也沒有身材,阿哲,真的可以嗎?」
「月月。上天待我們不薄。來到這里我曾四處打听,卻始終不能確定你的身份,直到今日無意中听到了你和皇上的對話。我來到這里就說明了一切,不是嗎?」
衛哲看她的目光灼灼,「還是你不肯相信我?」
川月眼中淚光點點,「沒有人比我更信你了。」
衛哲心花無聲怒放,伸手替她擦去眼角淚珠,湊過去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好了,現在先不說這些,要怎樣救你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皇上說三日後問斬,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生病了,在床上躺了兩天,所以沒有更新,本來斷的那天該補回來的,但是實在沒有很多精力。而且好難過哦,斷更很嚴重了對吧,乃們是太體貼了還是腫麼回事竟然木有人來催更啥的……呼,我去躺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