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灝人身子微不可微的抖了抖,為她一句「灝人哥哥」,干咳了咳,扭頭悻悻閉了嘴。暗自琢磨,她這性子確實跟之前的宮一瓦大不一樣,以前的宮一瓦說話辦事從來都是低著頭,感覺總比別人低了一等。
而今的宮一瓦,她眼里折射出來的光線,充滿了自信,甚至帶了一抹壓迫人的氣息。難道她真的失憶了?
青衣男子北冥越御是三人中最為嚴肅的一人,至始至終都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盯著她。
宮一瓦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優雅的翻了個白眼,而後一臉嬌羞的對他說道,「越獄哥哥,你是不是看上我了?看你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看,人家臉都紅了,你討厭!」
說完,踮著腳尖用自己的肩膀去頂了頂他的,而後兀自捂了臉,小肩膀一前一後晃得好有規律。
北冥越獄一張臉可疑的紅了紅,低吼道,「胡說八道!」
「切,我胡說八道,你敢說你沒有一直看著我?」宮一瓦慢悠悠的理了理發絲,後退幾步,抱胸冷睥幾人,「你們一個二個,把我送到房間後又不離開,你杵在我房門口干什麼呢?監視我呀?」
「靠,這里是寺廟又不是牢房,你們沒事看著我干嘛?吃飽了撐的沒事做,要是沒事做你娘喊你回家吃飯呢。」
「靠,爺不拆穿你們,你們還真當爺是……」傻的?!
「尉遲茷封,你們站那兒干什麼?還不快過來幫爺拎包伏,重死了!」
尉遲茷封勾了唇,對著一臉尷尬的宮一瓦聳聳肩,朝聲音的發源地而去。
宮一瓦雙手掩面,從上滑下,朝剩下的兩位抱歉一笑,「一場美麗的誤會。」
晚上,宮一瓦放了一把椅子在門口,晃著二郎腿悠哉的坐著,手里捻著她親爹給她的解藥瓶子看個沒完。
據她親爹的意思,她中的毒還很特別,解藥還是自此一家別無分號那種。
言下之意,她必須在一年之期的官員選拔中月兌穎而出,否則,她只有死路一條。
靠,她宮一瓦真是有夠衰,好歹也是她親爹,虎毒還不食子呢,啊……宮一瓦,你這個衰包!
好鬧心,真的好鬧心!宮一瓦抱著頭很是糾結的搖個不停,眼角余光卻見與她同室的某男人手里捏握一本書在煤油燈下看著。
以她今日的觀察,這名男子非富即貴,要不然好人、發瘋以及越獄他們三人怎麼可能對他唯命是從,差點沒拿他當祖宗供著。
要知道,他們三人一看就知道是人中龍鳳,身份必定不凡。
問她為什麼知道?切,好歹她也是神偷級別的,要是連這點眼力見都木有,她也就不混了!
仔細看看這小子,人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