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灝人無所謂,上前隨便抽了一根,也如皇甫幼璟一般,好半天才抽完。
他也很是不好意思的對剩下的兩人抱歉一笑,「看來,天意注定!」
宮一瓦笑容更大了,連著腿也開始得瑟的抖動。
方丈臉上雖看不出情緒,可一雙眼卻暴露了他此時的愉悅。
北冥越御臉上直接貼了南極的冰塊,上前一把將剩余的兩根倏地取出……
這下,原先抽的兩人睜大了眼,紛紛不可置信的看向宮一瓦,她到底是有多閑,剩下的兩根竟然比之前兩根還長!
皇甫幼璟氣炸了毛,「宮一瓦,你弄的什麼破簽!」眼里卻分明在說,「你不是讓我抽兩邊嗎?為什麼還是比他們的短!」
宮一瓦聳聳肩,眯眼回他,「我讓你抽兩邊你就抽兩邊,傻不傻!」
北冥越御難得松了臉皮,展了一丁丁的笑,「確實是天意難違!」
一切搞定,宮一瓦拍拍手,「稍後我會將具體的計劃告訴你們。恩,你們這五天盡量不要玩失蹤,瓦哥教你們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女性和能‘干’的男性!」
皇甫幼璟幾人紛紛黑線,都覺不妙,齊刷刷的看向方丈。
方丈眸光淡淡,伸手敲了敲她的額頭,「不許乘此機會故意為難他們,可懂?」
「方丈,我是那種人嗎?」宮一瓦模著微疼的額,後退幾步,哀怨道。
她本來還想給方丈安排個角色整整的,可實在是資質有限,登不了台面。尤其是那一臉的大瘡,出去一現,不把人嚇得從凳子上圓潤的滾下來才怪!
接下來的幾天,宮一瓦忙得不可開交,白天別人訓練她,晚上她訓練別人。
總算到了萬眾矚目的百花盛宴這一天,宮一瓦請了假,早早攜了皇甫幼璟四人到花滿樓做準備。
本來還想讓方丈先看看她這幾天的勞動成果的,哪知天天不見影子,問好人他們三兒吧,不是說給人誦經去了,就是給人超度去了,害得她心里空空的。
要是她順利捉到伏夜魔,她就得離開了,想著,心酸酸的!
皇甫幼璟見她一臉不高興,蹦到她面前,用手肘蹭了蹭她,「你怎麼了?不是都已經按照你的安排來了嗎?」
宮一瓦心里不爽,懶懶看他一眼,「哥哥現在很郁悶,只想說四句話,包括這句和前面的兩句,我的話說完了。」
皇甫幼璟眼角微抽,她是在裝憂郁嗎?!
在一旁的尉遲茷封打量著自己一身「潮裝」,斜靠在門沿,「小王爺,你怎的還不換裝?」
「我……」皇甫幼璟癟嘴語塞,他能說他是看不上那衣服的樣式不想穿嗎?
宮一瓦听話看向他,見他還是出門時穿的衣裳,也微微好奇,「對呀,你咋不穿?」
說著又環了圈屋內,卻不見東方灝人與北冥越御,擰眉,「他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