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整顆心全在如何規勸方丈還俗這件事上,壓根忘了問伏夜魔的事。莫非是方丈抓了伏夜魔,把功勞扣她頭上了?
可是,伏夜魔有這麼好抓嗎?!眼珠溜達,見尉遲茷封不在,省思間隨便問了句,「茷封人呢?」
東方灝人臉色明顯變了變,牽了牽嘴角道,「尉遲被聖上調往郡縣處理些事情。」
一早上朝之時,某皇「心血來潮」,說最近郡縣有白虎出沒,硬是將尉遲派往郡縣活捉一只白虎,並且必須在十日內往返。
誰人不知郡縣路途遙遠,即便是三百里加急來回也得十日,更可況還要活捉白虎,刁難得也太明顯了吧!
可憐某人壓根不知道哪里惹了某皇。某皇金口玉言,他又不能抗旨,只得苦著臉領了命,顛顛跑去了。
宮一瓦點了點頭,深深吸了口氣,閉了閉眼道,「既然要進宮,那就進吧!」
北冥越御白了她一眼,就知道以她的德行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機會!
白你妹呀白!靠,天天被鄙視,當她是受氣的小綿羊嗎?!
宮一瓦同樣回了他一抹白眼,插著腰抖著腿,調高了嘴角,挑釁道,「看不慣?帶種就來揍我呀?」
出了寺院,宮一瓦看著眼前三匹高大的馬兒,頓時雙腿打顫,硬是要求坐馬車。
沒辦法,她什麼都會就是不會騎馬!
馬車內,宮一瓦一手執手札,一手拿著炭筆,埋頭寫畫著什麼。
東方灝人一向秉承能不騎馬就不騎馬的優良習慣,與宮一瓦對立而坐,因著心里有事,也沒那閑心管別人的事兒,蹙著眉閉眸假寐。
而北冥越御則憋了一肚子邪火,獨自騎了馬先行出發了。
不為別的,只為某人的挑釁,事實是他帶種了,但是沒打得過某人。
開玩笑,他可是南陵國第一勇士,不僅被說沒帶種,帶種了卻打輸了,他心情能好嗎?!
某皇宮殿門口
宮一瓦見著里面的情景,震驚之余,立馬仰了頭,數著天上白白的雲朵,一團兩團三四團……
東方灝人與北冥越御有一種四肢抽搐的感覺,面部肌肉更是抖得不像話,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理解眼前的場景!
宮一瓦眼角一直沒閑著,里面越加迅猛的一番動作,讓她眼珠一蹦,呼吸一促,心跳加快,又瞥了眼身旁早已僵化的兩人。眼珠一轉,迅速掏出懷里的小札和炭筆,麻利的畫了起來。
東方灝人最先回過神,掩唇剛想咳嗽提醒下某皇,又見宮一瓦掌中的圖案,兩眼一番,險些摔下去,強咽了咽口水,扯了扯北冥越御。
北冥越御機械轉頭,一眼望去,雙頰立馬蹦出兩朵紅花,伸手指向宮一瓦,顫抖道,「宮,宮一瓦,你,你蛋蛋!」
蛋蛋?!是蛋疼吧!
宮一瓦停筆,掃了一眼他的某處,沖他怪笑,「你有兩個蛋蛋……」
「你,你蛋蛋……」北冥越御窘迫,給了自己一巴掌,低吼,「宮一瓦,你別太蛋……大膽,這里是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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