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一瓦滿臉黑線,本來已經邁出去的步子,立刻乖乖收了回來。
她就不懂了,她到底哪兒得罪他了?千方百計找她麻煩,靠,還愣是追到了皇宮,真當皇宮是他家,來去自如!
腦子一靈光,對呀,皇宮誒?她還真不相信他能在宮里頭把她怎麼地?!
她開始得瑟了,一坐在凳子上,翹了二郎腿,閑閑道,「親,要吹自己吹,要是不會,月兌了褲子往窗口一站,那風吹著也是很爽滴!」
面具男也笑,身上如今僅剩了白色的褻衣褻褲,將長腿往榻上一放,「倒是提醒爺了,宮小姐可是進了皇宮的人,都成侍郎了。」
「你說,要是爺往窗口那麼一站,一不小心說露了嘴,宮小姐是準備滿門抄斬還是五馬分尸?」
「哦~~宮小姐是貞潔烈女,肯定是選後者了!」
面具男點了點頭,只差沒給她豎大拇指。不僅如此,他還當真起了身,慢條斯理的套起了鞋子。
宮一瓦滿腔的怒火被他成功挑了起來,賤人,實賤實賤的賤人!
不就是威脅她,要爆她女扮男裝的料嗎?靠之,個個兒跑來威脅她?
尼瑪當她是拉丁神燈,許啥給啥呀?
眼看著他從她眼前晃過,往窗口走去,宮一瓦心一慌,她住的偏殿與北冥越御幾人毗鄰,而且她的窗口正對著他倆的大門……
宮一瓦閉眼深呼吸,又猛地睜開,低吼道,「我吹,我吹還不行嗎?」
賤人賤人賤人!!!
比起嘴,她的命還是矜貴些。但是今日之辱,他日,等她勾搭上方丈之後一定讓他給她報仇,方丈的武功可不是蓋的。
面具男扭頭,朝她撩唇一笑,伸了臂膀,很是歡愉道,「那還等什麼,還不快過來扶著爺過去?」
宮一瓦扶額,她快被他氣屎了,他能自己走過來,為毛不能再自己走回去?
好吧,她忍!
氣呼呼的走過去,只差沒把地板踩爛,伸出一只手攙了他的臂,嘴角一撇,陰陽怪氣道,「您大把年紀了,腿腳不利索,沒事就不要到處晃蕩。怕您閃了老腰,來,小的扶著您!」
面具男嘴角飛揚,笑意加深,抽回手臂,轉而握住她的小手,緊實的包在手心,「得,爺待會兒有賞!」
手心傳來的溫暖,讓她有一瞬間的晃神,這樣的溫暖,這樣的一雙手,好像方丈和師傅給她的感覺。
低頭,怔怔看著包住她手的大掌,白淨,寬厚,她的手在他掌中,顯得那麼小,而這手似乎就是她的家,密密的裹著她,保護著她!
家?腸子絞結,宮一瓦捂了肚子,好疼……
見她身子顫悠,神色極其難看,面具男眸光劃過暗芒,驀地彎腰將她打橫抱起,「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