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先生們,請諒解,這場比賽的確比古時候皇帝的選妃還要嚴格,呵呵,沒辦法誰讓我們有這個資格來擬定這樣的游戲規定呢,只是請原諒,來到了這屋的,就沒有棄權的資格,棄權跟輸掉這場游戲一樣要被這屋里的男人享受!」老爺子繼續跟一個優雅的紳士一樣宣布著他的競選條件,容不得任何人拒絕,拒絕的後果也被宣布的清清楚楚。
「看來這我和阿星的邪惡還比不上老爺子的半點,難怪自己只是他接班人的培養對象,看來要跟他學習的東西太多了!」沈寒想著不由的想大笑出聲,老爺子的確太會玩了,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他必須要配合,只有配合才能保住他想要保的人,只是他要朝著這個方向努力。
「呵呵,很好,真是刺激又有新意的游戲,爺爺,謝謝,孫兒已經準備好了!」沈寒大笑著說完,褪去褲子優雅的坐在了沙發上,他沒什麼可顧忌的,因為這屋里全是跟他上過床的人,保鏢被安排在了門外,屋里沒有侍奉的下人。
「那我先來了!」tim搓著手,望著那雖然低垂著頭卻依舊比常人大的分身,仿佛早已忍耐不住了,住在這里的幾天中,他早就想吃他的寶貝了,卻一直沒有機會,而他也拒絕他踫他那里。
「不。你先來!」沈寒半躺在沙發上邪魅的望著眼前的tim又看了看已經有些顫栗的江念宇,伸出手指向了她不起眼的身體上。
江念宇整個人僵在了那里,如果說她下.賤,她可以承認,畢竟她為了錢出賣了自己的身體,可是她畢竟沒下.賤到這個份上,在眾人的面前用嘴取悅他!
在眼眶里翻滾的眼珠第一次讓她知道了自己也會無助,卻依舊不願意承認這一切,強忍著硬生生的將眼眶里的濕潤堵了回去。
「如果輸了,再把自己出賣給另外一個男人,只需一夜,自己就可以徹底的自由了,徹底的擺月兌那一千萬帶給自己的屈辱了。」江念宇看著不遠處優雅期待著她過去的邪魅男人,給自己鼓著勁,希望自己能使喚動那兩條似被定住的腿。
可是,那腿為何挪動不了呢?江念宇的身子僵硬的更厲害了。
老爺子的眼神剛剛施給阿彪,沈寒已經躍起大步跨到了江念宇的身邊,他不能讓他以外的男人踫她的身子。
拉著她冰冷的有些嚇人的手,沈寒的心抽疼起來,卻顧不得這些帶著她向方才他坐的地方走去。
「來吧,你第一個!」沈寒落子,深眸里冰冷而深邃。
江念宇的眉頭已經徹底的鎖死了,望著他不著一物的,還有那曾經狠狠撞擊她身體的分身,她只覺得喉嚨里有什麼東西在涌動。
「嗚——」
她如數將今晚的晚餐全部吐了出來,一部分還散落在了他的身上。
「該死的女人,讓你有機會做我的情人會讓你感到如此的惡心嗎?」突然的,沈寒咆哮了起來。
全場的人都懵了,包括老爺子,他們沒有想到沈寒會有如此的反應,畢竟以前的他在女人跟前總是風度翩翩的,更何況這樣的場景也不是沒有遇到過。
「過來,今日你必須給我親它!」沈寒一把扯過臉色蒼白的江念宇,一只手摁著她的頭往自己的分身出挨近,咆哮的聲音更大,仿佛生怕別人听不出來他是真的火了。
「我棄權了,我寧可被另外一個男人再糟蹋一夜,也不要再做你的情人,再被你玩弄!」江念宇的眼淚終于奪眶而出了,這次她的眼淚流給了他,可是卻是屈辱的眼淚,那眼淚是滾燙的,燙的沈寒的心更加的疼了。
「如果不想受到屈辱就听我的話,屈辱可免,皮肉之苦必受!」沈寒趁著鉗制她臉頰的空當快速的俯在她的耳邊低聲的說道。
江念宇听清楚了,可是沒等來得及消化,他的手掌已經重重的抽在了她的臉上,打得她眼冒金花,嘴角立刻有了血跡,這一拳他的確用了很大的力,他必須用力,因為老爺子不是傻子,要讓他相信必須做的比真的還真。
「該死的,不識抬舉的東西,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模樣,還當真把自己當成名模貴族了,能讓你成為我的伴,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沈寒的怒氣仿佛更旺,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他抽出了褲子上柔軟的皮帶,狠狠的抽在了江念宇的身上,叫罵著,羞辱著她。
「告訴你,那一千萬我不會百花的,今後你就是我買來的一條狗,你已經沒有資格做我的情人了,你記住!」沈寒的皮帶抽的瘋狂而用力,叫罵中如雨點般落在了江念宇已經破碎了的衣服上,柔軟的皮帶噬咬著她的肌膚,一下下,仿佛都能出血。
「崽,夠了,沒有必要為這種女人生氣,上去洗個澡,讓她滾,我們繼續!」老爺子終于發話了,沈寒狠狠的扔掉手里的皮帶,看著蜷縮在沙發角落里的江念宇渾身是血,如受傷的小獸般哆嗦著。
他額頭上有汗滴滴落,順著眼角將那已經跳出眼眶的淚珠一並侵吞了,此刻他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心底滴血的聲音,那聲音響亮的回響著,「對不起,對不起,惟獨這樣才能救你,你是我的,怎能讓別人看,讓別踫呢!」心底另一個聲音強烈的回蕩著。
「阿星,把她送回去!」沈寒找回自己的舌頭,狠狠的望著呆立著的阿星,咆哮著,仿佛他的怒氣還沒過去。
沒有听到爺爺的反駁,他走到樓梯口卻早已沒了去再看江念宇一眼的勇氣,大步的走上樓,狠狠的竄開房門沖進了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