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藍澈無力的從張醫生的房間里走了出來,冷峻的臉上痛苦一片,繞過江念宇病房的瞬間瞧見了沈寒柔柔抱著她的樣子,一抹缺氧的窒息讓他的黑眸里全是血絲了。
指使著灌滿了鉛的雙腿走出了這座台北最豪華最神秘的私立醫院,歐陽藍澈仿佛依舊沒有恢復過來,麻木的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鷹,昨晚的事情相信你一定早已知曉,一個小時內給我消息,我要知道是誰干的。」。
「是。不過,堂主,少爺剛才也來電話了。」
「我知道,把消息告訴我,我來處理。」歐陽藍澈眉宇間有無法撫平的暗淡憂傷,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的事件,如果不是因為江念宇,他永遠不想再用這個身份,這個讓他厭惡到極點的身份,可是烙印一旦形成,仿佛就是一輩子的,無法逃月兌,除非死了。
歐陽藍澈的嘴角掠過一絲冷笑,是啊,他無法逃月兌,無法逃月兌沈家給他的一切,閉上疲憊的眼楮,想著沒有盡頭的人生,陰戾迅速的蔓延在他的周遭,此刻他的心情糟透了。
「媽的,你出門不帶眼楮啊,撞到老子也沒感覺啊!」一聲刺耳的叫罵從歐陽藍澈的耳邊掠過,他緊了緊眉頭,冷冷的說了聲︰「對不起!」。
「對不起就完了,老子被你撞傷,受傷了,沒看到嗎?」流里流氣的一個男人身後跟著三個同樣不像好人的人,有些不依不饒,揪住歐陽藍澈的衣領,滿嘴的酒氣讓歐陽藍澈厭煩透了。
「你想怎麼樣?」
「呵呵,怎麼樣,撞傷我了,你當然需要賠償嘍!」
「這些夠嗎?」歐陽藍澈今天實在懶得理他們,雖然很想發泄,可是他更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讓酒精來麻醉自己,從錢包里掏出一打不知道多少數目的鈔票,甩在了身後,錢順勢散落了一地。
「呸,媽的,滾!」男人狠狠的推了一把歐陽藍澈的後背。
「媽的,你呸誰?」歐陽藍澈暴跳的拳頭猛地一下揮在了方才揪著自己衣領的男人臉上,男人留著鼻血倒在了地上,錯愕了一瞬間,猛地從地上彈跳起來,握緊拳頭狠狠的揮向了歐陽藍澈,他一定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西裝男會來這麼一手。
四個人叫罵著毫不留情的跟歐陽藍澈廝打了起來,可是嚎啕著倒在了地上的確是他們,也是,他五海跨國集團夜鷹堂堂主的身子是誰都可以靠近的嗎?
歐陽藍澈血紅的深眸里什麼也看不見了,只有握緊的鐵拳狠狠的一下下砸著倒在了地上的男人,男人仿佛已經失去了知覺,沒力氣的任由歐陽藍澈打著。
「歐陽!夠了!」一個身著中式西裝看上去有四十多歲的男人扯住了歐陽藍澈還在狂舞的拳頭。
「你真想打死他啊!」
「鷹,今天不要管我!」
「好,如果真想找真人當沙包,你就打死他,江念宇的事情你也不要過問了!」被歐陽藍澈叫做鷹的男人低沉的說道。冷酷的面容上沒有任何表情。
「有消息了是嗎?」這招對歐陽藍澈的確很管用,他松開了已經昏迷的男人,起身,冷冷的望著鷹。
鷹點了點頭,將他拉到了自己開來的深黑色奔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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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嗎?還有,這件事情跟老爺子有沒有關系!」坐在了車里的歐陽藍澈冰眸緊縮,銳利而鋒芒的閃爍著殺機。
「不是老爺子下的命令,老爺子也很震驚,你說怎麼辦吧!」鷹悠然的抽了口手里的雪茄,煙霧在他的指尖慢慢的暈開,直到淡的什麼也看不見了,他才轉頭看了看歐陽藍澈,他不習慣隔著東西看人,哪怕那東西是薄薄的是霧氣。
「滅門!」歐陽藍澈眉宇間又出現了能吞噬一切的冰冷。
「已經準備好了!」鷹的臉上有一絲笑容,他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得罪了五海跨國集團最冷酷的兩個男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恐怕也活不過明天,鷹欣賞的看著歐陽藍澈身上徹骨的寒意,他期待他重新燃燒自己已經快有三年了。
「沈寒,今晚七點,在西郊倉庫,謀害她的人會在那里。」歐陽藍澈說完不等沈寒答復就掛斷了手機,即使恢復了身份,他依舊不想喊他「少爺」,只想直呼其名,因為小時候他就一直這樣喊他的。
「歐陽藍澈,原來你竟是未曾謀面的夜鷹堂堂主。」沈寒陰冷的臉上掠過一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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