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江念宇依舊蹙緊眉頭,小手死死的抓著薄被,好像生怕被什麼人給搶去了,光潔的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滲出,沈寒抬手輕柔的給她拭去,帶著香氣的大掌又翻轉在了她的娥眉間,細細的平復那里的痕跡。
「如果可以,上帝啊,我祈求你不要將她過去的記憶還回來。」沈寒低柔的聲音在夜空里飄蕩起來,深邃的眸子里閃爍著異樣的光亮。
拉開抽屜,他緩緩的取出一個精致的木匣子,打開,里面躺著三顆粉色的藥丸,沈寒凝眉痛苦的看著江念宇,無法抑制的膨脹再次沖破了理智,痛苦蔓延到了整張俊容上,無奈,他俯身柔柔的吻了她的額頭,甚至不敢再去踫觸那嬌柔的唇瓣,「沈寒,我以為你今生只會在他的跟前服用這東西!」心底的聲音響起,他取出那粉色的藥丸扔進了嘴里,靠著江念宇的床沿滑落了下去,握緊她的手,貼在臉頰上,沒過多久他的全身都是冷汗了,裹在身上的浴袍吸盡了汗珠,此刻仿佛都能擰出水來。
「這是我為你吃的第一顆讓我厭煩的藥丸,也希望是最後一顆!」他溺愛的刮了一下她高挺的小鼻子,褪去身上的浴袍,抬手撥弄了一下已經軟下來的分.身,「你也要听話,不要讓我再受煎熬了!」低緩的說完,滑進了被窩里,他本應該遠離這個讓他沒有了免疫的江念宇的,可是好像他寧可被煎熬再次焚身,也不願意逃離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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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完木馬你帶我去滑冰好嗎?」江念宇喝完最後一口牛女乃,睜大明亮的眼眸,無邪的望著沈寒,說道。
「嗯?滑冰?哪個很好玩嗎?」沈寒將叉子上的雞蛋送入嘴里,嚼完優雅的拭了拭唇角,抬眸疑惑的問道。
「你不會是沒有玩過吧!?」江念宇的臉上出現了孩童般的戲耍,語氣里也沒了從前的冰冷,雖然有著鄙視,卻是那種孩子間蔑視的嬉鬧。
「誰說的,我當然玩過了,去就去!」沈寒再次淪陷在了她天真的笑容里,自從她只有十歲以前的記憶後,臉上反而多了笑容,眸子里也沒有那種憂郁,此時的江念宇仿佛是快樂的,沈寒看的有些痴迷。
「喂,我們可以走了嗎?」江念宇不知道何時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連喊了三聲他都沒听見,只能伸手拉他的衣服。
「哦,可以了,只是以後還想讓我帶你去玩,要叫我寒哦,不然哪里也不去了。」沈寒望著江念宇,假裝生氣的說道,他真的想讓她叫他「寒」那聲「喂」或者「你」讓他極其不舒服。
「呵呵,好啊。寒,我們能走了嗎?」江念宇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輕松的喊出了「寒」,臉上的笑容不曾消失,她也想知道自己以前是怎樣稱呼他的。
沈寒因為她喊出的「寒」全身都酥麻了起來,一種想擁她入懷的沖動又侵襲了他的心,他起身,凝望著江念宇紅潤的臉頰,粉女敕的嬌唇,緩緩的閉上了眼楮,痛苦的隱去眼底的欲.望,邪魅的睜開雙眼,抬手只輕輕的刮了她的鼻子,攬上她的腰,「小調皮,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只是一定要听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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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的溜冰場里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因為是周末,這里的生意非常火爆,換好了鞋子,沈寒卻犯愁了,他的確從來沒有玩過這玩意,從小生活在美國,寄宿在貴族學院里,每天除了學習他能做的還是學次,這樣的游戲他從來也有接觸過,望著鞋子底下滑冰鞋上的單刀,他的掌心滲出了細汗,這樣的鞋子穿著能走路嗎?
「寒,想什麼呢?」江念宇已經站了起來,擰著眉頭,疑惑的看著沈寒發呆。
「哦,沒,沒什麼,只是剛才吃冰激凌吃多了,肚子有點不舒服,你先玩,我坐一下就好了。」沈寒的臉抽搐了幾下,慌忙找了一個借口說道。
「那好吧,我先玩嘍!」江念宇弩著小嘴仿佛很不高興,松開扯著沈寒的手,自己滑了出去。
「該死的,這都是什麼玩意嘛!」沈寒幾次想嘗試站起來,可是都險些摔倒,生氣的再次蹲在了休息區,懊惱的垂著一旁的凳子。
「呵呵,原來你真的不會滑哦!」江念宇咯咯的笑著滑到了沈寒的身邊,彎著身子一臉無邪的看著正在生悶氣的沈寒。
「你敢嘲笑我!看我不懲罰你!」沈寒不認輸的扯著江念宇的胳膊站了起來,挺到她的跟前,想起了以前懲罰她的樣子,好看的唇角掠過一絲玩味。
「好了啦,我來教你怎麼樣?」江念宇抵住沈寒逐漸靠近的身體,收斂笑容,認真的說道。
「教我?你?嗯?也好,如果教不好還是要受懲罰的哦!」沈寒無措的再次壓下心底的沖動,望著她的臉頰,心底升起一股幸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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