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路箏,你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的話嗎?」
路箏身體僵直的從他的懷里站起來,眼楮直直的看著他的肩膀,沒說話。
墨深從她身邊走過,開始整理起自己的東西。
「很抱歉,路箏。這麼久了,我還是無法愛上你,但是很感謝這些年你一直都在我身邊陪著我。」
咖路箏抿著唇,轉身,水汪汪的眼楮看著他的背影。
見過路箏的人,都會說她比微恙要好看多了。她是正宗的美女,尤其是還很乖巧,當她用那種水汪汪的眼楮盯著人看的時候,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有上前安慰的沖動。
而此時她正盯著墨深。
聆任何一個好女孩,在發現自己將要失去最愛的男人的時候,思想總會往歪處想。
現在這樣一個社會,很多女生都以為只要用身體就能挽回男人的心。
路箏表面上單純但並不蠢,在純潔的人在她這樣的年齡也看過A.片,也听說過什麼叫做第三壘。也被寢室的女生教過要如何抓住男人的心。
只不過在現在這樣一個對她來講茫然失措的局面,她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
她的手不自覺的來到了衣服的領口處,如果這樣做真的能讓墨深愛上自己,或者讓他在心里對自己有一份責任的話,她是不是可以這麼做?
墨深渾然不知,只是奇怪她一直都沒有說話,便回頭看著路箏。
「你怎麼了?」他問,本能的覺得她有些不對勁,她那樣的眼神,是他以前從來都沒見過的。
其實他並沒有想要這麼早把話挑明,只是想讓她記住一開始他對她說過的話。
在交往初始,他對每一個女朋友都說過類似的話︰他還愛著另外一個女人,如果有可能的話,三年後,他會回去找她。
她們當時的回答都是說不怕,她們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就能得到他的愛。
于是他答應在一起交往。
只不過也許是真的是他太過于痴情,她們走不進他的心,一天兩天還好,時間久了,就算是再喜歡,她們也堅持不下去。
現在的女人變得非常的現實,既然眼前的人是他們永遠都得不到的,就不必再浪費時間,畢竟女人的一輩子是很寶貴的。
路箏堅持了這麼久,已經算是很難得的了。
墨深不否認,自己是有點喜歡她的。````但是那種喜歡就像是喜歡一個妹妹一樣,因為她身上有一種三年前微恙的單純與執著。
就算到了最後分手,他也希望是心平氣和的,希望把傷害能夠降低到最小。
「路箏,我們談談好嗎?」
他剛站起來,就驚的睜大了眼。
路箏月兌了自己的衣服。
全部月兌了,在他面前。
這樣的突發狀況是墨深根本沒有料到的,他黑眸里閃過震驚,接著站直身子,蹙眉︰「你這是做什麼?」
他一把將床上的被子扯過來,把她的身子遮住。
「這是我下的最大的賭注。」路箏幽幽的說,「我在你身邊待了兩年了,沒有別的奢求,只希望你能夠正眼看看我,記住我這個人,記得有個人曾經這麼的愛你。」
墨深啞然。
「墨深,我一直都很愛你,真的很愛。」路箏靠近,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原本被披上的被子瞬間從她肩膀上滑了下去︰「疼我一夜,好不好?」
墨深還沒開口,整個人就被她忽然推到了床上。
別看她平視柔柔弱弱的樣子,剛才一狠心的力氣還是挺大的,床是柔軟的,兩人倒了下去,被褥間一陣動蕩。
路箏的長發飄了起來,又軟軟的落了下去。
「把我想成蘇微恙也好,我真的很想得到你的疼你的愛。」她淚光盈盈,楚楚可憐,已經開始解墨深的襯衫扣。
她也是緊張的,手顫抖的笨拙。
墨深按住她的手。
她的臉上露出很急的表情,「墨深,要我,要我一次好不好?你沒什麼損失的,事後我也不會纏著你,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服飾你。」
墨深扶住她的雙肩,強迫的讓她坐起來︰「抱歉,我不能這麼做。」
路箏的眼眶徹底濕潤了。
有什麼比自動送上門還被人拒絕更要讓女人恥辱的?
「路箏,你是一個好女孩,何必要這樣?」墨深將地上的被子撿起來,重新披在她身上,笑道︰「不要哭,來,自己披好。」
路箏瘋狂的搖著頭︰「為什麼你不要我?我就那麼差嗎?差的你連踫都不想踫一下。」
「……」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喜歡你。我不奢求你會愛上我,我只想自己可以一直陪在你身邊,就算你心里有其他女人我也不介意,我只是好想做你的妻子,好想跟你生活在一起。墨深,你知道嗎?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好喜歡你。我不是沒有試著不要那麼愛你,我也知道我最後等來的會是這樣的一天,可是我還是期盼,我天天都禱告,我奢求的不多,只希望能在你身邊陪著你,為什麼這麼小小的心願,你都不幫我實現。」
他愕然,他知道她喜歡自己,只不過沒想到竟是這麼深。他竟從未察覺……
其實想想也不是解釋不通,對于女人,除了蘇微恙之外,他對誰真的上過心?
「你應該早點讓我知道的。」他聲音微啞,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會與她糾纏這麼久,他寧願她想那些女人一樣,早早的看見他是一個沒心的人,早早明智的離開。
「不。」她含淚搖頭,「我不會告訴你的原因就是怕你會離開我,我不傻,我怎麼會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