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G市的天氣出奇的涼爽,有著夏日里不該有的冷風渺渺。````
微恙按著手上的名片寫的地址,坐車來到了G市最繁華的地帶。
人來人往的街道,這一帶都是頗為歐式的建築,听說的很早很早之前就留下來的產物。微恙對這一帶特別的向往,應該說她偏愛歐式建築。
以前偶爾跟墨深來的時候她都會拉著他的手說︰「墨深,你看這里的建築多漂亮啊,要是我們能住在這里,每天看上一百遍都不覺得膩。」
咖大概所有的愛寫東西的女子腦袋里都有和別人不同的幻想吧。
她仰頭,看著豪華精致的高檔寫字樓,一塵不染的鉛華玻璃門窗,一眼望去的是看不到頂的樓層。
深呼吸一口氣,她告訴自己,新的生活即將從現在開始,不管怎樣,此刻開始她便要好好的追求自己的幸福,無論如何也不再輕易放棄。
聆嘴角重新掛上笑容,她那珍珠般的眼楮又變得明亮了起來。
翻譯公司在三樓,點頭門一大開,微恙就看見了前面一個巨大的玻璃門,前台一看有人來了,忙走過去將門打開,微笑而禮貌的問候了一句︰「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微恙道︰「我找程……呃……程翻譯官。」
那女職員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道︰「您就是蘇小姐吧?」
微恙有些奇怪她居然能認出自己,後來想一想,應該是程威事前有跟她提過吧。
「蘇小姐,你跟我來。」她微笑的在前面帶路,微恙跟在後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在作怪,一路上居然連頭也不敢抬起來,好像生怕踫到什麼似的。
偏是這樣的時候越容易發上腦子里想到的事情,此刻微恙的滿腦子都在想著,會不會踫到墨深?這可是他的公司。
果其不然,一個沒小心,她就撞上了一個剛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的人。
「哎呀,不好意思。」她低著頭說抱歉的時候,一旁的女職員叫了一聲︰「何董。」
何董?
微恙心一跳,意外的仰起頭,第一個反應就是,叫什麼何董啊,人家墨深好年輕好不好,一個稱呼把他都叫了好多歲。
在她的印象里,只要是跟董字沾邊的人都是那種肥頭大耳,肚子比孕婦還要大的中年老男人。````
墨深沉吟︰「你怎麼會在這里?」
對于女職員的稱呼,他由一開始的不適應到後面逐漸的沉默,這家公司是他和程威創建起來的,其中功勞他多自然不用多說,所以程威很理所當然的就把這個偉大的稱呼給了他。當然,誰的名頭大,誰的任務就多,整個公司的運作,幾乎都是他一人負責。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整天會忙的像個陀螺,而某人還有心情電話調侃的緣由了。
「我……那個什麼……我……」她一時慌忙,居然想不到自己來這里干啥。
果然,有墨深出現的地方,她的智商就會自動降低好多。
「她是來找我的。」早就看到兩人在辦公室外踫面的程威替微恙回答了。
「找你的?」墨深反問,眉毛挑的更高了。
結果,大家的視線同時的往這邊看來,辦公室里最八卦的事情就是,何大翻譯官身邊所有的人和事,每次只要有女性來辦公室找墨深的都能引起他們的興致,但讓他們失望的,那些女的往往都是他商業上的客戶,雖然異性有意,但何大翻譯官明顯的公事公聊,完全讓對方連開口追去的機會都沒有。
此刻來的這個小女子,何大翻譯官居然是認識的,開口的那句「你怎麼會在那里」听起來一點都不如往常的客套話,就像是在跟自己很相熟的人在問話。
跟重要的是,這個小女子,程大翻譯官也認識,並且很有挑釁的看了何大翻譯官一眼說「她是來找我的。」
難道說……
同事面面相視了一眼,頭頂上方皆出現了一個小方框,方框里出現兩個相同的字︰「八卦……」「八卦……」
「對啊。」程威走到微恙面前,感情很好的用手攀住她的肩膀,「很奇怪嗎?她就不能來公司找我了?」
墨深沉黑的眼楮盯著他那只放在微恙肩膀上的手。
大家緊屏呼吸。只見何翻譯官那冰銳利的眼神,好像要將程翻譯官的手刺出一個洞來一般。啊!他們就說,那個小女子跟兩個公司的領導關系肯定非常不一般。
就在大家都萬分期待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你斗我爭的狀況時候,只見何大翻譯官很淡然的說︰「當然可以。」接著用一根手指,輕挑了挑程威落在微恙肩膀上的手指說︰「手指沒洗干淨,把人家的衣服弄髒了。程翻譯官,注意一下自身的形象。」
淡漠的說完,他轉身頭也不回的向辦公室走去。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很同情的看著程翻譯官反復研究自己那雙手的樣子……
接著一整個下午,大家都明白了一件事。
果然,兩大翻譯官pk,還是何翻譯官更勝一籌,只開口說了一句話,就讓程翻譯官坐在辦公室里,對著自己的手研究了一個下午。
研究了一個下午的小程同時頗為委屈的對我說︰「親媽,我覺得我早上是有洗手的。」
我︰「這個跟洗手沒關系。」心里翻了個白眼︰誰讓你踫人家女人了?
小程挺聰明的一個孩子,此刻腦袋卻轉不過彎來︰「怎麼就跟洗手沒關系了?」
正在和手下職員交待事情的墨深很淡漠的瞟來一眼︰「下一章里,把他的手給我剁了。」
我︰「……」
正文公是公,私是私
那天下午之後,第二天微恙開始正式在公司上班。
對于這件事,墨深並沒有太大的驚訝,並且對她的態度和一般的同事如出一轍,沒有特殊的待遇。
根據程威自己所說的,當她的秘書只是一個頭餃而已,其實並沒有什麼事情。可是在她看來,秘書的工作看起來簡單,卻又相當的繁瑣,即使有程威當擋箭牌,但她畢竟剛來,要熟悉要了解的東西很多。不能看著別人總是忙進忙出的,自己卻沒什麼事情做。
所以在沒有程威布置具體內容的青年概況下,她主動問別人需不需要幫助。偏是這時候大家都是最忙的時期,看見有人願意主動幫自己分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