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風似乎特別冷,冷的讓人發抖,想起十幾年前,爸爸和媽媽一個一個的死在她的面前,最後只剩下她們兩個了,現在她能守護的人就只有她而已,可是她卻得了那種病。
為什麼?
歐淺淺走在街道上,像是一只孤魂,突然一輛黑色寶馬停在她的身邊,而她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還是不停的向前走,Three面露憂心,他將車速調到最慢,緊緊的跟在她的身邊……
跟了一小會,他看了下車上的時間,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淺淺,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歐淺淺听到聲音突然的停下了腳步,然後轉頭看向Three。她圓圓的眼楮里滿滿的都是傷痛,而眼下則是兩條深深的淚痕,淚水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源源不斷。
「恩,好!」她聲音輕輕的,沒有哽咽,好似她流的並不是眼淚,而是無窮無盡的傷痛。
看著她傷痛欲絕的樣子,他多想要將她擁在懷中安慰著她,可是他不能,他沒有資格……
他騰出一只手,在口袋里拿出一塊水果糖,遞給她笑著說,「吶,給你。」
歐淺淺習慣性的接過水果糖,打開放在嘴中,然後微微的一笑,輕輕的說,「Three……」
「恩?」
「你會永遠這樣照顧我的對不對?你不會死也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你會一直在我身邊的……對不對?」
「恩!」沒有猶豫,他輕輕的回答。
水果糖在嘴里慢慢的融化,甜甜的……
※※※
第二天清晨
「老公,早上好!」歐淺淺一蹦一跳的下樓,開心的坐在寒冬冽的對面。
「你叫我什麼?」寒冬冽放下手中的餐具,皺眉看著她。
「我叫你老公啊,怎麼了老公?我不可以叫你老公嗎?可是我們已經結婚了,叫老公也沒有問題吧?是不是啊,老公?」歐淺淺一口一個老公,叫的那叫一個順。
寒冬冽輕挑了一下眉,陰森的說,「你知道老公這個稱呼,代表著什麼嗎?」
「代表什麼?」
寒冬冽突然的起身,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然後俯身貼近她的耳朵,用鬼魅般的聲音在她耳邊呵氣,「代表著……你要把身和心都獻給我。」
身……心?
歐淺淺突然的愣住,回味著他剛剛的話。
寒冬冽的手輕輕的摩挲著她的紅唇,抬眼看到她的腫腫的眼楮,忽然面露不悅的說,「你昨晚哭過?」
「啊?」歐淺淺突然的慌亂,「沒,沒有啊。」
「那眼楮怎麼腫了?」
「呃……那是因為我睡覺前喝了很多水,所以才會腫的,哈哈,我太渴了!」
「哦?」寒冬冽更進的貼近她的臉,直直的盯著她紅腫的眼楮,許久,他才霸道的開口,「以後晚上不準喝水!」
歐淺淺驚訝的看著他,他明明知道她昨晚逃出去的事?為什麼還要這麼說?是一語雙關,不讓她再逃出去嗎?還是……他在關心她?
寒冬冽放開手,冷冷的表情跟平常一樣,「對了,昨晚好像有賊闖進來了,我已經在別墅里多加了一倍的保鏢,不過為了保護你的安全,以後我會住進你的房間,你沒什麼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