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倒了?為什麼?」寒冬冽驚訝的問。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看起來好像很嚴重,冬冽你快點來吧,我們再醫院,你快點來,我好怕,我怕你爸爸他會……』剩下的話黎舒雅並沒有說出口,而是化成了哭泣的聲音。
Shi/t,該死——
寒冬冽在心里不斷的咒罵,為什麼在這個時候他會突然暈倒?這是天意嗎?是老天故意耍他,不讓他去找她嗎?為什麼?為什麼他每一次都是這麼不順利?
媽媽的哭聲在耳邊不斷的繚繞,他是在無法放下家人,只好答應的說,「媽,你別擔心,我馬上就過去!」
將手機掛斷,寒冬冽忽然憤怒的雙掌重擊著,煩躁的心情不得不讓他大吼,「該死————」
※※※
醫院
寒冬冽,黎舒雅,還有雪兒三個人站在手術室的門外,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陰沉的,而且眼楮都時不時的看向門上那盞紅色的燈。
黎舒雅在焦急的同時突然想起了某件事,她轉頭對寒冬冽說,「冬冽,淺淺呢?為什麼沒有跟你一起來?」
「她……」寒冬冽拉長音,眉頭緊緊的蹙著。
「她還在怨恨我們嗎?所以才沒有來?」黎舒雅問。
「不,不是這樣的!」
「那為什麼……」
「她走了……已經……離開我了……」明明只是幾個簡單的字,而開始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卻是這樣的艱難。
黎舒雅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他這樣的傷心的表情已經是她第二次見了,還記得上一次是十五年,歐家突然消失的那一天,他也是這樣的表情。
不禁的,她伸手自己的雙臂,像十五年前一樣的將他抱在懷中,像安慰小孩子一樣的安慰他說,「不要傷心,她一定還會再回來的,她一定會再回到你的身邊的……我的兒子,你不要放棄!」
在媽媽的懷中,寒冬冽感到了一絲的溫暖,她會回來嗎?就像十五年後的那個宴會,她會突然回來見他嗎?
雪兒看到他們母子兩,忽然覺得自己很渺小,也在此刻她明白了,那個女人在他們連個人心里的地位。
而在不遠處的一個拐角處,一個穿著白色護士服的女人躲躲閃閃的站在那里,她手中拿著一張照片,不斷的與寒冬了比對,比對了很久才終于下定了決心,拿著一個白色的信封大步的向他走過去。
「請問,你是寒冬冽先生嗎?」她很有禮貌的問。
寒冬冽疑惑的看著這個大約有二十歲的女人,說,「我是!」
「太好了,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因為我最近放了一個月的大假,出去跟朋友旅行,昨天才剛剛回來工作,所以並不知道靜兒姐姐已經過世了,真的很對不起,這是靜兒姐姐讓我轉交給你的信,請收下!」她將手中的白色信封遞給他。
寒冬冽好奇的看著她和手中的信,問,「靜兒是誰?」
「靜兒姐姐就是李靜兒啊。」
寒冬冽猛然的一驚!李靜兒?她在幾個月前不是已經……死了嗎?而且為什麼要留信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