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風流女子不甘寂寞
黃美菊沒有子宮,但是,她的**亢進不是一般女人所比擬的,她對性生活的要求幾乎成了病態。病態的生活,沒有來潮的她,膚色更加暗黃無彈力,她只能依靠吃曾加雌性激素藥物和美容來維持自己的容貌,其實,黃美菊本來就沒有什麼容貌,只是會化妝,每天靠一副假面具展現自己的姿色,在與男人行事之時依然化著淡妝,男人比較心粗,不太注意這些。
黃美菊有專門定點美容院美容,因為是長期訂單客戶有一定的優惠條件,加之黃美菊會說話,在那里混的很熟,美容師們對她很客氣。隨著年齡的增長,長期過夜生活,膚色越來越暗黃粗糙。黃美菊又去美容,問美容師是否有比較好的療效美容方法。美容師向她介紹一種內治外敷的方法,這是本公司研制的一種新型的內外並用的美容產品,公司美容總代理明天免費來講課,主要講的是針對亞洲黃色人種的暗黃膚性的作用與療效,建議她如果有興趣可以來听課,然後再考慮是否使用本產品。
第二天,黃美菊很早地就來到了美容院,她很著急早點改善自己的膚色,這兩天馬克總說她的臉上皺紋見多,不像一個34歲的東方女人,(當時黃美菊已經47歲了)她很害怕自己的真實面目一旦戳穿,馬克不再愛自己。
來听講課的大多是身份各異的東方女人,個個皮膚白細,紅潤漂亮。講課的時間到了,從門外走進來一位嫻熟典雅有著高貴氣質的東方女人。此人,高挑的個頭,細膩潔白的皮膚,橢圓形的臉龐,兩只會說話的眼楮,微微一笑,露出一顆很可愛的小虎牙。黃美菊感覺此人很面熟,仿佛與她有過很親密的接觸,又不記得到底在哪里見過她。熱烈的掌聲打斷黃美菊的沉思,跟著大家一起鼓掌歡迎總代理為朋友們講課。
總代理一邊講一邊寫,她用韓語講解,在黑板上寫漢字說明,這樣做能保證每一位東方女性听懂、看懂她的知識講座。
黃美菊坐在那里,看著總代理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是那麼熟悉,那麼親切。突然,她站起,拿起包就往門外走。部門經理微笑地喊住她︰「珍妮女士請留步,一會總代理有話要對您說,日前我向總代理講了您的情況,還專門為您設計了一款美容方案,這就為您試用。」總代理也抬起頭看著她,愣住了,她仔細地睜大眼楮看著眼前的這位珍妮女士。此時的黃美菊仿佛有多條蚯蚓在她身上爬動,有一種恨地無門,無地自容的尷尬,低下了她那顆永遠昂著的頭,低聲說︰「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你,張媛,對不起。」
張媛高興地笑了,那顆頑皮的小虎牙也笑了,高興地抱住黃美菊說︰「美菊,真的是你?讓我看看,嘿,還是那個樣子,不過變得穩重成熟了。怎麼到這兒了?你先坐,我講完課,到我辦公室好好聊聊。」張媛興奮地說著,兩只眼楮笑成了彎月。黃美菊很不自在地,如坐在千萬根鋼針之上,她的心更是翻腸倒肚,欲哭無淚。張媛講完課,很親切地挽住黃美菊的胳膊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張媛針對黃美菊沒有子宮的特殊條件重新配制了一條治療與理療並用的方案,時間不長,黃美菊那粗糙暗黃的膚色有了很大的改善。張媛又給黃美菊增加一項以按摩方式改變卵巢激素的治療方法。半年後,黃美菊那微駝的後背挺直了,**也增大了。這個變化讓馬克無比高興,經常帶著黃美菊到鐵哥們瑞德那里享受吃喝玩一條龍的消費,很快地,黃美菊就與瑞德熟悉了。
瑞德是意大利人,在韓國開了一家既有餐飲,洗浴,及各種文化消費為一體的娛樂廣場。當馬克不來黃美菊居住城市時,黃美菊自己來瑞德這里玩兒。因為黃美菊的男人是瑞德的朋友,瑞德對黃美菊很關照,也經常與黃美菊一起喝酒聊天。瑞德的女人映蓮是香港人,很胖,打理生意有條不紊。兩個人相戀三年,打算在來年的情人節舉行婚禮。
人或許就是這樣,自己沒有的就是珍貴的。由于自己的女人很胖,黃美菊天生就是一個火柴棍似的女人。相比之下,瑞德很欣賞黃美菊的骨感美,加之黃美菊嫵媚引逗的神態,時常讓瑞德魂不守舍。但是,自己怎麼喜歡,她畢竟是哥們的女人,不敢動絲毫邪念。
馬克的一個制衣老廠房失火了,為了處理事故,和一些相關的法律瑣事,還正在蓋建一個新形款式的廠房。因此,很少有時間來陪黃美菊過夜,有時白天來看望一下,將冰箱里的食品填滿,再給黃美菊留點錢,匆忙地就回去。不甘寂寞的黃美菊此時很傷感,經常自己傷心落淚,更多的時候在瑞德的廣場里玩個通宵。瑞德見黃美菊可憐巴巴的樣子,給馬克打電話,讓他盡量抽時間陪陪黃美菊。馬克的工程正在較勁時期,請求瑞德和映蓮多陪陪她。自己盡量將工程往前趕,爭取早日回到黃美菊身邊。
性亢奮的黃美菊在瑞德那里不敢招惹別的男人,怕的是瑞德和映蓮「告密」。但是,舉止中顯露出了騷動跡象。瑞德比黃美菊小十二歲,三十幾歲的男子活力正旺,黃美菊的舉止看在眼里,明在心里,言語中相互逗引一拍即合。
年輕的外國男人,明顯比馬克佔有優勢,黃美菊已經離不開瑞德,瑞德更是對黃美菊戀戀不舍。漸漸地,胖笨的映蓮在瑞德的眼里如一只狗熊地討厭,偷偷地到黃美菊的住處過夜。馬克的廠房建好了,恢復了原來狀況,每周在黃美菊那里過三至四天,其余的時間回家陪自己的老婆。黃美菊感情的重心在悄悄地移動著,想和平共處的天平也漸漸地傾斜了。她在兩個男人中間搖擺不定,她喜歡馬克平時的穩重,細膩,她喜歡瑞德的開朗強悍。兩個男人有著不同的性格和愛的表達方式,經過與瑞克的交往和他猛烈追求的求愛,黃美菊選擇的重心倒向瑞德。
這天,馬克情致非常地好,帶著黃美菊到一座傍海的山巒上郊游。那正是金秋季節,漫山遍野的野菊花將山巒染成了金黃色,相間開放的白色的、紫色的野菊花將大地點綴得更加美麗多彩。微風吹來,山脊上,懸崖邊,石縫里,簇簇小花如美麗嬌艷的少女含笑點頭,散發著自己特有的香氣。還沒開放的花蕾,如初醒嫵媚的嬌娘半睜半閉著睡眼,望著藍天,看著白雲,瞧著潺潺的小溪流水。
黃美菊陶醉地閉著雙眼躺在馬克的懷里,挺立著微起的兩座小山包的胸,也隨著呼吸起伏著。馬克看著與之相伴三年的女人,不禁低頭吻了一下略微有些塌陷的香腮。黃美菊大笑著起身將馬克的脖子用胳膊摟住,趁馬克不注意將他扳倒在地上,兩個人歡笑著在地上打著滾,笑聲在空中回應著。
一會兒,馬克呼呼地喘著粗氣求饒地說︰「完了完了,老了,鬧不動了。小寶貝,我服了,我服了。」說著坐了起來,隨手拔著身旁的野菊花,編成一個花環戴在黃美菊的頭上。黃美菊含情地望著馬克,馬克對黃美菊說︰「珍妮,你就如一匹野性的小馬,有時,我有一種駕馭不了你的預感。
這是近來才有的預感,看來,我是老了。我真的怕你這匹野性的馬踢我一腳。你有時又像這野性的黃花,迎著風微笑著,搖曳著你的蠻腰,讓我欲罷不能。」黃美菊笑著問他︰「是嗎?你為何有駕馭不了我的預感?有什麼根據嗎?」
「沒有,只是覺得力不從心。」然後在黃美菊的耳邊小聲說著什麼。黃美菊听著,又格格笑著用拳頭打著馬克的肩膀。馬克抱住黃美菊問︰「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變得為什麼還那麼大……」馬可沒說完話,黃美菊撒嬌地捂住他的嘴說︰「不許你說嘛!怪難為情的。」
「哈哈,三年了第一次听你說「難為情」三個字,我原以為這三個字在你的生活字典里根本就不存在。」
「你還說,我真生氣了。」
「好好,這可真是啊,我讓你給制服了,真如我們祖先說的,家花不如野花香,你這支野菊花勝過了我家里的那支俏牡丹。」
「不許把她比喻為牡丹,憑啥我是野菊花,她是牡丹,就不行。」
「好好,不比了,誰也不如你漂亮行了吧?」
「你說,假如有一天我離開了你,你會怎麼樣?」馬克很吃驚地看著黃美菊,很遲疑地問她︰「你-離-開-我?為什麼?我對你不好嗎?」
「看你緊張的,我是說假如,假如明白嗎?」
「沒有假如,只有真實。如果真有假如的話,」馬克指著從山上流到山澗的水說︰「那我就讓你這支野菊花順著這溪水流到山澗里,讓你在山澗里享受著濕潤的幸福。」
「我可不到山澗里待著,陰森可怕。好了,我餓了,吃點什麼?」黃美菊引開了話題。馬克從旅行袋里往外拿食物。
傍晚,兩個人回來了,來到瑞德的娛樂城坐會兒,瑞德請他二人吃飯,在餐桌上,馬克覺得黃美菊與瑞德不像以前那樣說笑了,都很沉悶的樣子。馬克說︰「嗯,你倆怎麼了?鬧矛盾了嗎?珍妮,瑞德是我的好朋友,用大陸的話說是鐵哥們,你可不能隨便耍小孩子脾氣哦!」
「誰耍脾氣了,今天太累了,我們回家休息吧!」黃美菊低著頭,很不自然地說著話。馬克抬頭看一眼瑞德,發現瑞德的眼楮里有一股很刺眼的強光看著黃美菊。馬克不動聲色地問瑞德︰「映蓮哪里去了?我覺得好長時間沒看見映蓮了。瑞德,還有好幾個月的時間才做新郎,這會兒就把準新娘金屋藏嬌了?快把映蓮叫出來,我們一起高興高興。「映蓮她離……」黃美菊剛想說映蓮離開了這里。瑞德搶過話題說︰「映蓮回香港了,說去家里商量一下舉行婚禮時,她的父母是否能來,還有一些應辦的事情。」馬克看著他倆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麼,微笑著說︰「你們同居了三年,舉行婚禮只是個形式,不過也應該隆重一些,不然映蓮為你做了三年的老板娘也太委屈人家了。時間太晚了,今天也累了,珍妮,我們回家吧。」
第二天,馬克回單位上班離開時,很溫柔地囑咐黃美菊說︰「珍妮,我可能還要忙一些日子,你自己在家里好好等我,如果實在太悶,就去瑞德那兒玩,記住了,不要玩得太晚,經常熬夜對身體不好。如果家里缺什麼給我打電話,我馬上給你送過來,不要委屈自己。說完與黃美菊擁抱吻別。黃美菊如一只可愛溫順的花貓,溫柔地回吻著馬克,與馬克難舍難分地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