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醬啊!你可不能哭啊!對于你的敵人來說,你的眼淚就是認輸啊!」顧德白掩面說道,搞得好像她徐嘉寧有多少強勢情敵,正蓄勢待發流眼淚似的。
徐嘉寧心里那個雷啊!她說該怎麼說他顧德白好呢?無故吻她還沒找他算完帳呢,這會兒還這麼囂張得在這里說這種話。
見徐嘉寧甚無反應,顧德白百無聊賴朝著窗口往外看。視線里是一輛價值百余萬的路虎,他勾起唇角,沖著這會兒怒意再起的徐嘉寧傻呵呵地笑著,「寧寧醬呀,你對我這麼好,我早就該以身相許的。」
徐嘉寧心里更是雷神滾滾啊!這算是表白?她可不認為這二貨對自己有什麼心思,要有也是姐妹情吧?她吐吐舌頭,「顧德白,你別演了,告訴姐有什麼企圖?」
這一時,顧德白也是愣了。他能有什麼企圖,極度單純的求愛企圖罷了。可,也就是徐嘉寧小姐的質疑讓他清楚地知道,任何煽情事件放在徐嘉寧身上就是暴殄天物。
既然暴殄天物,那他只要力求挽救。所以下一句他只好苦心孤詣地編出了一個不是企圖的企圖,「寧寧醬呀,人家只是看你太秀色可餐了,趁機撲到…」
這企圖還真是撲到不成,反倒雷到了。徐嘉寧好想出去透透氣,好想好想啊!但轉念一想,把這雷體扔出去才是刻不容緩的。
「你可以滾了!」她怒喝,他也不失落,慢哉慢哉地走出門。末了還不忘了說一句,「姑娘,晚安…」
而這個時候的許一生,早已跳上了自己那輛路虎車,一路向北。
西江的城北,是一家不算很大的卻很豪奢兒童醫院,幸運的是心理學出身的許一生正是這里的醫生。
許一生,自打母親給他取了這名兒開始,他就注定要當醫生了。
「是你想太多…」手機鈴聲響起,許一生看了眼那個名字便按下通話鍵,開頭便單刀直入,「丫頭她有男朋友了?」
對面那女人一听就是一愣,思索了許久才說道,「哦,你說的是她的二貨鄰居吧?」
二貨鄰居?許一生笑得幽深,「哦。那好。」
通話便這麼簡單地結束了,許一生套上白大褂,緩步向某個房間走去。
「許醫生好。」值班的護士醫生向他點頭微笑。
「嗯。」他應著,隨即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叫住那護士,「小唯今天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沒…」護士低頭回答,微瞄了一眼許一生。
「那好。」他倚在窗口看著沉睡的孩子,伸了個懶腰回到辦公室。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這一刻他全身像是散了架似的疲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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