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小跑在一次停下是在月色滿滿的西江河畔。顧德白靠在椅背上,側臉凝視著徐嘉寧。黑暗和燈光交疊的重影中,徐嘉寧的聲音淡淡地響起。
「二白,如果你愛的人的愛總是那麼蜿蜒曲折,你還會堅持麼?」
她快瘋了,那個男人過去也是,現在也是。連找她都要通過別人,難道和她在一起有那麼見不得光麼?如果愛情見不得光,那就干脆不要愛啊!
可是她想歸想,那些悸動卻讓她不得不愛。
顧德白別過臉,沒有立即回答,半天他才轉過臉輕刮徐嘉寧的鼻尖,「寧寧醬,你在想言情小說劇情麼?」
說著,他推開車門緩步走下車,跑到徐嘉寧面前,笑語嫣然,「寧寧醬,你看這月色好美,要不要和小的一起欣賞?」
徐嘉寧臉色一僵,拍開車門,一拳頭砸在顧德白胸口,「你能不能不要那麼二白!」
顧德白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眯著桃花眼,嘴角微微勾起,「寧寧醬,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嗯。」女人徑直坐在江畔的椅子上,看著波光粼粼的西江,看著圓月掛在天空,听著顧二白的「娓娓道來」。
「從前呢,有一個小盆友,喜歡數羊。有一天他山上放羊,數著數著就死了,你猜為什麼?「
「…」
「因為呢,他數著數著就睡著了,睡著睡著就狼來了…」
「…」
「那再說一個,從前有一個公主,有個很好听的名字叫白雪…後來她跳舞跳著跳著就死了,為什麼捏?」
「……」
「因為公主被皇後欺負慣了,心里有一種宿念,等她做了皇後她也要這麼對公主,後來等她做了皇後…她就被公主提前給弄死了。」
「顧德白你很無聊哎!」還沒等顧德白講完故事,徐嘉寧就忍不住了,她捂住他的嘴。
他靜靜地望著她,眼底含笑,「寧寧,所有的故事都有美好的一面有殘酷的一面,如果可以,你就盡量相信童話吧。」
他攬過她的肩膀,靠在她耳邊輕聲說,「不過怎麼樣,我都會在你的身邊,因為沒有你的日子里我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房東。」
她只是笑著,听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溫柔,「顧二白你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呲——」
剎車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徐嘉寧假裝沒有听到。男人的腳步漸漸走近,徐嘉寧輕勾嘴角,「許一生,你來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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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同怒吼!該死的許一生,你來干什麼!
二白悠悠然︰「不是你讓他來的麼?」
某同垂頭捏手絹,「不素滴…素他自己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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