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這些呢,听說還鬧出了人命……」丁苓接下來的話被突然出現的柏君茗打斷。
「菀馨,陳藝揚說你想我了。」經過這幾天,他們之間的關系又緩和了不少。
「他的話你都信?」穆菀馨看著走過來的柏君茗挑眉反問,他臉上帶著淡淡的黑眼圈。
「那可真讓人失望,不過沒關系,我想你就夠了。」柏君茗又笑嘻嘻地說。
「哇!老大果真是老大,夠大度,帥氣!」丁苓說著還夸張地鼓了鼓掌,「對了,菀馨姐,剛才定好的餐廳讓給你們,你和老大去享受二人世界吧,我們下回再一塊去吃。」
「走吧!」柏君茗拉過她的手。
這上演的又是哪一出?
一路被柏君茗拉著走,任她怎麼甩也甩不開,就只听到空曠的頂樓上瘋狂的起哄聲。
進了電梯柏君茗才放開她的手,「你今天怎麼又來了?難不成想和我假戲真做?」
「正經點。」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沒事討罵。」
「你就打算這麼把子墨晾一邊。」柏君茗突然問道。喬子墨這幾天可是天天找他拼酒啊,弄得他這個單身漢像是失戀般跟著買醉。
穆菀馨愣了愣,以為自己听錯了。
「不用驚訝,你們的事我都知道。」他又道。
「是誰把誰晾一邊?」她說完垂下眼避開柏君茗的目光。
這幾夜,偌大的如漪別墅就只有她一人,劉姨幾天前就回老家探親了。
說孤單,其實也有點孤單。但她更多的是害怕,她怕黑。所以不管睡不睡她都會將別墅里所有的燈點亮,希望那一片燈火能帶來一絲慰藉,一絲溫暖,一份心安。
然而她多半時間是醒著的,每夜都會在電腦前敲字,日記、散文、詩歌,變化著形式記錄心情。有時她會在倦意襲來時在沙發上睡一覺,有時卻是睡意全無。
「你沒跟他提那天晚上的事吧?」這也是她會配合柏君茗在大伙面前演戲的原因。
她不希望喬子墨知道自己去了姬夢煙的生日宴。至于原因,也許是怕面對吧,怕他的謊言。
「就這麼不相信我?」他說著挑了挑眉,伸手幫她把垂落的發絲別到耳後。
這是喬子墨的慣常動作。她嚇了一跳,忙往後靠了靠。
「既然相愛,何不相守?」
相愛,相守。
不是說了就能做得到,不是渴望就一定會實現。
但是,如果不去嘗試,又怎會知道結局是怎樣?
見她只顧著發愣,柏君茗心下已有了主意。
「不說這個了,我餓了,先去吃飯。」電梯門打開,他快速向停靠在入口處的車子走去,很紳士地為她拉開車門,一個優雅的動作,將她逗笑。
一頓飯下來雖沒怎麼說話,穆菀馨卻吃得有些心不在焉。那個關于嘗試的念頭,一直盤旋腦海縈繞心頭。
「食不知味,這麼在乎喬子墨。你要與一桌美味佳肴過不去,我不介意,可是你就這麼苦著一張臉,讓坐在對面的帥哥情何以堪?」柏君茗說著起身坐到她身邊,作勢要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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