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不白?」他瞪圓了眼,緊捏住她雙肩,「那你告訴我,這孩子是誰的?」
「別給我側臉,眼楮看著我。」這樣死倔的脾氣,多想磨一磨,磨平她的稜角。
他捏住她的下巴,轉過她的臉,那眼里泛著幽幽冷光。
而在菀馨眼中,此刻,他的眼里能迸出火星子來。
他竟要逼問她孩子的父親是誰!
「怎麼不說話?」
為這突然的冷硬,他的心疼得都快窒息了。
她眼底的幽幽冷光閃耀著積聚成一汪泉,噴涌而出的淚,珠珠晶瑩剔透,他知道,這是委屈。
「馨兒,別再折磨自己,也別折磨我。」
他猛地將她拽進懷里,緊緊擁住。語氣,那麼無奈酸楚。
「孩子是我的,我當然是孩子的父親。為什麼要听信姬夢煙的話……那天早上,那天在紫竹公寓,我說的都是氣話。」
「氣話……你懂不懂?那晚我不敢回家面對你,邊喝酒邊懷著愧疚想著說辭,整個晚上沒有一刻不是在想你。閉上眼腦海里全是你的身影,甚至覺得酒氣混雜的空氣里,縹緲著獨屬你的氣息,而我捕捉不到……」
「在紫竹公寓,看到林齊軒眼里深深濃濃的愛意,我太嫉妒,所以口不擇言。」
他捧住她的臉,輕輕柔柔地擦著淚。
「別哭,都是我不好……不哭了,別嚇著我們的小寶貝。」
「是我的,不是你的。」菀馨揮開他的手,生氣地抹著淚。
這幾日受的委屈,因為他的話灰飛煙滅。原諒,太過輕易。
疼痛、慌亂、迷茫、無助,深深淺淺地刻在心底,似乎伸手便能觸到深淺不一的斑駁痕跡。可是,下一秒,所有的印記都被撫平。
她的心在他手上,才剛被捏疼,可不論疼到何種地步,只要他一句話,一個眼神,或是柳絮飄飛一樣的輕撫,她就像是被抽離了痛覺神經,高興得滿世界都開出了花。
這種感覺太恐怖!
「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喬子墨輕柔地說著霸道的話。
這一句,又把菀馨的眼淚逼出來。
「你是不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馨兒……」他想起了深海之吻,將兜里的項鏈拿了出來,「這一顆心,只為你跳動。」
「不,不,我不要這個。」她推開他的手,推開他的人,自己也往後退著。
「孩子保住了,多想高高興興躲在你懷里哭一場,可是我不能,我做不到……為什麼要相信姬夢煙的話?因為她那里有一模一樣的項鏈,她那里有一顆你的心。」
「我可以假裝若無其事地找你哭訴委屈,哭訴她指責你懷疑我的孩子,但是,項鏈,那條項鏈,讓我沒有絲毫勇氣。」
喬子墨欲拉住她的手,被她躲開。
「你有你的苦衷,你可以解釋,甚至你為自己辯解的理由我都認同,但是,這一道坎我邁不過去。」最近她總會想起郵箱里那些無比親昵的照片,「你知道的,認同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我不願也不敢去想你們的關系親密到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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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
明天某藍要環海去,不知會不會被曬成豬頭O_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