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茗闌,君茗的姐姐。」喬子墨捏了捏她的臉,「走吧,咱們去機場。」
茗闌。原來她就是茗闌。
這世上的事,真真是神奇的。注定要發生的,怎麼躲也躲不開,就像注定相遇的人,哪怕風急雨驟,翻山越嶺也要奔赴而來,赴一場千里之遙的相會,又或者,只是擦肩而過,抑或是千千萬萬人群里,須臾的目光交匯。
「我要看演出。」這倒提醒了她,來看演出的人怎的又叫她出來,「去機場干嘛?」
「媽要去倫敦,今晚就走,我們送送她。」
這下,她徹底站著不動了。
「這麼突然?發生什麼事了?」
「舅媽病了,媽趕去照看。」
蘇語嵐幾乎是同他們一塊抵達機場的,菀馨看著婆婆臉上帶著疲憊的微笑,心里莫名的不安,這一晚,子墨亦是寡言少語。
婆婆帶的東西不多。她離家時婆婆還未回去,短短時間內自然收不出什麼東西來,主要也是沒心情。
直覺告訴她,素未謀面的舅媽,這個病,似乎不簡單。對!不簡單。
時間有些倉促,飛機不久後就要起飛,他們只是匆匆話別。臨走時蘇語嵐抱了抱菀馨,囑咐她照顧好自己,安心養胎,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輕便的行囊,一顆並不輕松的心。
離別的場面總是帶給她多于想象的觸動,回家的路上菀馨幾乎沒說話,整個人軟塌塌地靠在椅背上,閉著眼假寐。
喬子墨以為她睡著了,到家後直接抱著她回屋,又輕手輕腳將她放在床上,拉扯好被角後正欲離開,卻被她捉住了手。
「我想睡了,你陪陪我。」
她怕自己輾轉難眠,想著被他擁著會容易入睡些,不料這次這個方法不湊效,半天過去,她依然睜著大眼。倒是喬子墨,似乎進入了夢鄉。
最近他忙得昏天黑地,她小心翼翼地支起身,確定他睡著後抬手輕描著他的眉。滑溜溜的觸感,要是心里的疑問就這麼滑溜溜地溜走,那該有多好。
還沒同素然講她的身世,一來是沒想好如何開口,二是她心中一直有疑問,顧巽和姨媽的照片怎會跟公公的貼在一起?那個被摔碎的舊式相框里,擺放的顯然是公公的相片。
顧巽跟姨媽的相片,藏得那麼隱秘,隱秘且詭異,這背後,似乎掩藏了秘密。
她動了動,輕輕從他懷里挪出來。窩在他懷里,她睡得舒服,他可就遭罪了。
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喬子墨已覆身過來,清澈的瞳仁里閃著耀眼的星光。有著興奮,亦有期待。
「你……沒睡著。」
「老婆,我不是柳下惠。」
他的臉離得太近,她忽然有些局促,身上熱熱地冒著汗,「我要喝水。」
他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燒紅了她整張臉,抵在他胸前的手改而換到他臉上--捏出一張大餅臉。
「明天去醫院做檢查,我倒不怕丟人……」
菀馨猛地收回手。
卻正好中了他的計,他的吻,從唇上一路輾轉,最後流連在她心口。
她的心沒規律地跳著,似乎,被他吻住的是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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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愛的落花有清應某藍的請求冒泡,激動感動∼∼∼
故事里,的確好些地方表達得不夠清楚,表急,藍藍會隨著情節的發展一一將松散的線頭理順牽好
這一章,標題有些小傷感,會發生一件大事,這便是故事的轉折點了
晚安,愛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