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別人還自家的主子,還拿了兩家人的工錢,可真是會賺錢。
「不管小姐是出于什麼目的,小玲在這里謝謝小姐了。」
小玲對著羽瑤深深地鞠了一躬。
方才那個丫鬟總是會私底下欺負人,卻因為職位比做下人的都高,大家才選擇忍氣吞聲。
「謝我什麼?她不過就是不合我眼緣罷了。」羽瑤抿了一口茶,讓她退了下去。
微風輕撫,將地上的碎紙片吹起,其中一篇竟然貼在了羽瑤的臉上。
她拿下一看,上前赫然寫著︰午時一刻在。
這字模仿得還算不錯。
羽瑤突然來了興致,想陪玩一玩,便拾起了地上的碎紙片,看看她們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約莫花了半刻鐘的時間,羽瑤已將紙片拼完整。
看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讓她明日午時一刻在杏花樓里見面。
也好,這日子是該打發打發才有意思。
打定主意後,羽瑤便又愜意地躺回躺椅上找周公約會去了。
而那張應在石桌子上的信,隨著微風輕輕飄起,飛出沐家庭院,飄向了二王爺府。
詭王府,書房。
「我說,半夏,當初你讓我把淚珠小時候的記憶抹去,是為了讓她不被天界的人懲罰,而如今是不是該恢復了?」酒仙打著酒嗝問道。
「為什麼要恢復?」一襲白衫的蕭蕪暝低頭看著手中的那封信,問道。
「讓她記起你是她的師父啊。她小時候不是很依賴你的嗎?」
這半夏該不是在人間待得太久,傻了吧?
蕭蕪暝搖了搖頭,道︰「淚珠是三界之外的靈物,她若是失了憶,只得自行去想起,外界強加于她的力量只會起了反效果。」
「什麼?」酒仙嘴里含著的一口酒差點沒因為這句話而把他自個給嗆著。
「行了你。最近是不是太閑了,老是下來找我,也不怕被其他上仙發現。」
蕭蕪暝的意思再明顯不過,無非就是嫌他討人厭了。
酒仙撇了撇嘴,自動隱身離開了凡間。
蕭蕪暝的目光始終落在那封信上。
瑤兒,你到底還是個孩子,和小時候一樣的容易上當,可怎麼就沒有小時候的可愛呢?
不知,這回,你會不會如同那時哭鼻子的你一般來找我幫忙。
他伸手輕輕在拿著殘破不堪的信紙上撫過,紙上原先的那些撕痕全數不見了,出現的是一張完整,沒有一絲褶皺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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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