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
領頭的人一聲令下,便有四人逼近羽瑤。
羽瑤微微皺起了柳眉,冷聲問道︰「你們抓我做什麼?」
這人都欺到她頭上了,是不要活了麼?
「你私自放火,試圖草芥人命!」
放火?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帝都的人,誰人不知她沐羽瑤有三怕,一怕高,二怕她爹,三就是怕這火。
羽瑤笑著道︰「你們找錯人了。」
就算她要殺人,也絕不會笨到用火不是?
見她想回家,四人迅速地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和手臂,強行讓她跪在了地上。
「你們是不是腦子被老鼠啃了?」羽瑤一氣之下,動了武。
才幾下的拳腳功夫,便將四人制服于腳下。
「我們是奉命將你帶回太原府審問。」
羽瑤看了看他們至少來了一百多號人,無奈她雙拳難敵四腿,撇撇嘴道︰「好,我就跟你們回去,我倒要看看你們能無端端地給我按出個罪行來。」
太原府由三位任職官執掌,一人為正,兩人為副,但說白了都是楚將軍的門生。
「沐羽瑤,你說,今日午時一刻,你在何處,與何人在一起?」
羽瑤沒有先回答他的話,因為才踏進官衙,便瞧見貴座上的兩人,此兩人正是面露蒼白的楚櫻和怒視她的楊天辰。
「回話!」正品官見羽瑤不肯回答,甚至于連一眼都懶得瞧自己,不禁有些惱怒。
羽瑤這才回視了他,淡淡道︰「杏花樓,與她在一起。」說著,便伸手指向了楚櫻。
還沒等審問官接著問,楊天辰便按捺不住,站了起來,不敢置信地質問道︰「羽瑤,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羽瑤面對他的指控,不禁在心底里冷笑,她都做什麼了?
「我做了什麼?我不過才說了六個字,你就認定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嗎?」
「肅靜!」審問官咳了一聲,繼續問道︰「你為何要出去?」
羽瑤不做多想,便又伸手指向楊天辰,道︰「這就要問他了,是他寫信叫我出來的。」
既然幕後黑手是以他的名義,她沐羽瑤自然是要順著。
「胡說,我根本沒有寫信給你。」
楊天辰一口否定道,未了,還說︰「我只請了楚櫻。」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他的面色有些不自然。
這是當然的,難得他還會覺得對不起她沐羽瑤。
「沐羽瑤,你說楊少爺寫了信給你,那麼信呢?」
羽瑤白了一眼問話的審問官,鄙視道︰「怎麼?你以為我會隨身帶著那封信的嗎?」
「這麼說,那是在沐家咯?」
對此,羽瑤不予置否。
于是,一大隊人又匆匆跑去了沐家。
到了庭院,羽瑤才想起來,那封信當日被自己拼起來以後,就放置在了石桌子上。可是,現在,石桌子上就只有那盆半夏草罷了。
羽瑤心中大驚,完了,半夏草是淋不得雨的,更何況方才是滂沱大雨。
她並沒有急著去找那張所謂楊天辰寫的信,而是一心在半夏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