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瑤抬手遮住不適應火光的眼楮,皺眉看向他們。
最後將目光直視鐘嫣然,不語。
一些人手忙腳亂地抬走地上的楚櫻,架著羽瑤,去了大廳。
此事,驚動了皇帝,連夜審問。
「沐羽瑤,你為何會三更天去了花園?」
這皇帝老頭分明是偏私幫著他兒子的好媳婦,所以沒有問她手上的血從何而來,反而滿臉笑意地詢問著她的情況。「是否有認床癥,因睡不著才去了花園散心?」
這明擺著是幫她,堂下的文武百官可是有些不答應,但站出來的,卻也只有楚將軍與楊相國。
「皇上,此事關乎我家小女的安危,可否讓下官親自審問。」
「哦。」皇帝挑眉看向他,心生不悅,道︰「你覺得由朕親自審問還不足以重視這件事嗎?」
楚將軍連忙低頭,「下官不敢。」便退回了原位。
皇帝清了清喉嚨,對羽瑤說道︰「方才的問題,你還沒回話。」
誰知,羽瑤絲毫沒有令他的情,轉眼看著站在楊天辰身邊的鐘嫣然,冷冷道︰「有人約我,我便去了。」
「何人約你?」
羽瑤從袖中拿出紙條,道︰「鐘嫣然,這個你可認賬?」
鐘嫣然瞪了她一眼,站了出來,道︰「是我約她的,沒錯。」
「那你為何約她?」不是民間傳聞她倆人不和的嘛?
「前些日子和沐姐姐鬧了些別扭,想與她道歉,但依著沐姐姐的性子絕不可能與我相見,所以我才留了紙條,騙她說我知道是何人打昏了她。」
羽瑤冷笑一聲,道︰「我從沒說過當日我是被人打暈的,你又從何知道?還是,你就是幕後指使那人?」
此話即使是不問,她也清楚了。
「我…我也是道听途說的。」她支吾著,轉了話題︰「可是你竟然將對我的怒氣發泄在我表姐的身上,你真是太過分了。」
對于她的失聲指控,羽瑤只是白了她一眼,並未理會,看向楊天辰,她現在,只求他的一句話。
「你呢?你也認為是我要害她?」
楊天辰搖了搖頭,眼楮看著地上,道︰「所有人親眼看見你握著那把匕首。」
這回,讓他如何再信?
羽瑤本就對楚櫻有敵意,不是?
「更何況,我有證人,可以作證沐羽瑤確實有害人之心。」鐘嫣然挑釁地看了羽瑤一眼。
羽瑤不以為然,她根本就沒有做過,所以絲毫不擔心鐘嫣然所謂的證人。
「來人,帶他們上來。」
進來的三四個彪形大漢,瞧著是有些眼熟。
咦,這不是大虎子他們?
羽瑤蹙眉,不知她是如何打算。
「你們說,當日她與你們喝酒的時候,說過什麼?」
大虎子看著魁梧,實則很是膽小,第一次面見聖威,沒有尿褲子已算是鎮定了。
「小的記得當日兄弟幾個見沐小姐一人喝悶酒,便想與她解解悶,誰料她說要我們去教訓教訓楊家少爺和楚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