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去的周逸尋終究沒從夏凌嘴里得到個信兒,于是各自有忙。
周逸尋和助理整理最及時、確切的Japan旅行團資料,而夏凌則去探習海路的班。夏凌雖沒告訴習海路,保安隊長是誰,但穿了便裝的他還是讓女保安們認出身份,「隊長好!」
「夏教練好!」習海路恭敬以禮。
然而,幾乎同時出聲的兩種聲音,讓習海路疑惑不已,「隊長?!什麼意思?是叫我嗎?」
夏凌拍了拍習海路的腦門,「傻瓜,沒你事兒,是叫我的」,對習海路說完,他就轉向女保安那邊,「你們好好練,過幾天你們就要正式穿保安服上任的了。」
「好!」眾人回答。
「你說不當教練,原來是來當保安頭頭,可真厲害!」習海路給夏凌展了一個崇拜的表情之後,很是利索地小跑到女保安隊里繼續教導工作。
「還真是可愛的丫頭,」夏凌笑了笑,可惜習海路沒有看見,要是她瞧見,大概會是發現新大陸之類的表情,誰知道呢?
這時,周逸尋收到助理最新告知的田米娜一行人和四季旅行社商談失敗之消息,立刻給夏凌打電話。
-你的保安隊訓練好沒有?Janpan旅行團還有三個星期就正式到我們市,今天田米娜暗中搶生意沒成功,後天我們就要在北辰度假村和田米娜他們家一爭高下。
-你放心,很快她們就可以和男隊分工合作。後天的話,跟隨我們,我也能安排出先行保安隊,爭取到三星期之後的大生意,我保證我這個環節不拖你的後腿。
-那就好,晚餐到我家吃吧。這頓飯,是我爸說讓請的,我媽有說會請我們喝一瓶好酒。(周逸尋查著短信復述給夏凌知道)。
-好!收到!
天空有如一位女子般攜著橘黃的衣裾飄舞一會兒,就換上黑色晚禮服-黑夜降臨。
此時周家別墅,周逸尋和夏凌剛坐在沙發,想向周大林說說酒店的情況,卻只見周大林一副掩不住的愁容,旁邊的周母也有異樣。
周逸尋有話也就說不出,心生納悶,思忖過後,換了想問的問題,只听他問︰「媽,怎麼了?」
「許家夫人打電話來說,許蒔有要事要忙,恐怕後天的最終競標,許蒔參加不了,」周母憂心回言。
周逸尋听後有些著急,「我們缺一個環節,會比較被動,中午吃飯的時候,不是听見你們和她把這事說得有譜的麼?」也許,是意識到自己語氣不較平時平穩,周逸尋停頓下來,轉看夏凌,「也不是就依賴你表姐的翻譯,到時我們選用酒店的翻譯吧,反正那一段介紹七和酒店的內容也不多。」
周大林看著兩位年輕人,出言︰「競標帶的團隊人員要一致,之前是這位,到了後面是另一位,這對其他員工的心理會產生或大或小的影響。員工在你們總動員期間會有擔憂,會擔心自己什麼情況下不好被趕下馬來,這些想法會對全局不利。」
「我可以說明情況,不會有問題,」周逸尋立即回復。
周大林深深地看了周逸尋一眼,但很快把視線遞給佣人,示意添茶,在茶未好之前,他有語︰「你的商談組已到關鍵時刻。這個團體已有緊密的聯系,突然少一個搭檔,各環節相扣不起,雖說從外面看不出什麼問題,但內部總會有變化,如果你解決不好這個問題,即使你僥幸中標,三個星期後一旦積成‘千里之堤毀于蟻穴’情況出現,你輸不起。」
「有這麼嚴重麼?」夏凌看周大林,又看周逸尋。
「夏凌,你們啊,不知商海神秘難測麼?」周母亦出一言。
「那怎麼辦?當初周伯父說,酒店Japanise的介紹,他會早早安排人負責,如今表姐不方便,如何是好?」夏凌不敢看在座位喝茶的周大林,轉以傳話入耳式說話方法對周母說出自己的擔憂。
周逸尋大概思索一番,抓著夏凌的衣角,問︰「夏凌,下午上班時就問你表姐的事,可以說沒?」
「蒔表姐小時候,大姨丈和大姨在火車上找不著她,今年她讀大二我們才找回。因為她先前是被一戶農民收養,所以她養父去世,她得回去一趟,」夏凌最後還是說出來,這話,他的一字一句是對著周逸尋正面說的,大概是想會看見什麼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