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就乒乒乓乓打了起來,門被用力地撞開,混在打架聲里迫切的呼聲,蕭宇和一個男同事厲聲喝︰「舉起手來!警.察!」
「老板,你沒事吧?」同時,保鏢也闖了進來。
「沒事,沒事,有點頭暈,大概是阿魯給我報的警,沒事,我看得開……」
該死的?!
這個老狐狸,竟然托詞前幾天死了一個小情人,心里郁悶,還拿了一瓶子的安眠藥出來作證。靳嬈暗忖︰老鬼,玩野啊?
蕭宇憋了一肚子氣,心想︰又要給他過關?他按捺一下怒火,問︰「黃總,你的跟班呢?」
「警官你說的是阿魯啊?他……剛出去了。」黃泥真像是爛泥一樣,啪嗒一聲就坐在了沙發上,揪了一大疊的紙巾,捂著嘴巴就要哭。
突然,門外一把清涼如水的聲音傳來︰「黃總,知道你看得開,所以給你送來禮物了。」
「是啊,恭喜!」
進來的一黑一白兩人。黑色西裝的一身冷魅,鳳眸狹長寒氣逼人;白色西裝的俊雅出塵。
「兩位!」黃泥見到了慕若晨和楚牧白進來,心底狠狠地抖了一下,他們倆聯手要對付自己嗎?
但兩人說要送禮物,進來之後,繞著臂就站那兒,沒有第二個動作。
黃泥的心稍稍安定,正要說上一句什麼話。「啪嗒!」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黃泥嚴重的一震,倏地站起,又像醒起了什麼,干笑著,尷尬的坐下了。
「黃總,這個東西雖然不是落在這一間房,可從聲音上听,應該是落在了左邊第三間。你說,我猜得對不對?」楚牧白聲音清如泉水,很斯文很淡定的樣子。
黃總臉上一白,強自按壓著心底的慌亂︰「我……听不清楚。」
蕭宇向旁邊的警員打個眼色,那警員正要出去,此時,門再次被推開。
一個男人被押了進來。這個男人矮個子,粗粗壯壯的,沒什麼特別,他就是黃總的手下阿魯。
讓人奇怪的是跟在他身後的那人,就是押著阿魯的人,她腋下夾著一個黑色的箱子,滿身是烏黑的油膩,但還看得出來,穿的是牛仔褲,但古怪的是上身是看不出顏色的背心,看得出來是一個很不錯的身材,可惜太髒了。腰間還居然是綁著一坨東西。她的臉和街邊蹲了十幾天沒有洗臉的流浪漢沒什麼差別。
楚牧白看得目瞪口呆,他沒有見過這樣髒的人。慕若晨自然認出了她,不由咬著牙,心想︰她這個扮相還真是叫絕啊,要不是早就留意她,實在想不這就是那個小女警!
蕭宇一手接過她手中遞來的黑箱子︰「靳嬈,怎麼搞成那麼髒?」還一邊抽出了桌面上的面巾紙,給她擦臉。
靳嬈指著自己的嘴巴不敢說話。蕭宇笑得幾乎憋不住︰「壞丫頭,竟然弄成這樣,看你!髒死了!」
語氣間竟然是帶著寵溺。
蕭宇用力的給他擦拭了幾下,她嘴巴的油膩總算弄干淨了一點,靳嬈開了口︰「副隊長,我找不到地方,只能爬抽油煙通道。」
「好吧,小舒把你的外套……不用了,換我的吧!」蕭宇幾下解下自己的外套遞給靳嬈︰「去,里面的洗漱間洗干淨。」
靳嬈剛伸手要接,一條手臂伸出,橫在她面前,那人手里也是一件衣服。
靳嬈一怔,抬眼看去,是他?尷尬得不知怎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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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親,中午好。感謝美壞壞的花兒。還有各位的咖啡。
二少不準讓靳嬈穿其他男人的衣服?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