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嬈的臉一下紅透。這人好壞!都來到人家女孩的家里了,不怕家長發現嗎?這樣猖狂,真不知羞。
「不行!」靳小小像是阻止了男人的侵.犯,「我要玩著雪糕做。我身上涂著雪糕,你最怕吃甜食,嘿嘿……看你還到處亂啃……」
哈!靳嬈听到她阻止了男人,以為她還是有原則的,听了下一句,頓時頭都冒煙!這鬼丫頭,這壞丫頭!居然還「吃著雪糕做!」,虧你說的出口,要是大哥听見了,非要扇你兩巴掌不可!
靳嬈強自按著胸膛,思考著是不是要不顧情面給他們一個大罵,甚至驅逐出門。
「不好,上一次你懷孕就是雪糕惹的禍。你這小妖精,小小年紀就那樣狐~~媚,我怎麼忍得住!」男人低聲笑著,齷.齪至極。
原來這個就是那次做了不肯認的男人,靳小小啊靳小小,你真笨到家了,他是這樣一個不會負責任的人,你居然還是跟著他?靳嬈更是下定決心了,非要把這個男人揪出來不可。
「還說啊!」靳小小咯咯地笑,「不要擾我癢癢,我恨死你了!靳逸凡!你憑什麼不陪我去打胎啊?討厭啊了你!你不是人啊……嗯!唔……哎呀……壞死了……」
靳逸凡!?靳逸凡????!!!
靳嬈的腦子里轟然炸響。
大哥?是大哥嗎?不可能不可能!?靳嬈搖晃了一下,扶著牆。靳小小的房間里傳出了曖昧的喘息,還有兩人低聲調笑的聲音,還有床有節驟的搖動的聲音……
靳嬈無法理清自己的頭緒。
大哥二十多歲了,的確是還沒有女朋友,可是怎麼可能對自己十五歲的妹妹伸手?那不是亂、倫嗎?他房間里的那一盒的避.孕.套是不是……
不可能!不可能的!靳嬈小心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決心給靳逸凡打電話。
鈴聲響了很多遍,他終于接听。
「靳嬈,怎麼了?」——太明顯了,他還在喘息,那是剛才的那種喘息!低沉,曖.昧。
「哥,你在哪兒?我做噩夢啦。」靳嬈咬著唇,忍著心疼,說。
「噩夢?……」靳逸凡也一直知道,靳嬈的夢好奇怪,總是會不其然的成為現實,或許她是一個有一點預知能力的人。
靳嬈听見了,靳小小嘰嘰的笑,然後是靳逸凡按壓不住的低聲哼叫,一定是那妖精一樣的妹妹在搗亂吧?靳嬈雖然未經世事,但她還是這個時代的人,要是听著這樣的聲音,還不能想象出些什麼,那倒奇怪了。
只听到靳逸凡壓著聲音︰「哥在外面跟朋友聊事情,你自己喝杯水,睡覺。」
話落就要掛機。
「不!哥哥!我想找靳小小,又不敢去!」靳嬈月兌口而出。
「不要!」靳逸凡急切地打斷她的話︰「靳小小好像還沒回家。你自己睡覺吧!或者,我等一下回家看你。」
還用說嗎?當警.察要學心理學。那是一門很重要的課,靳嬈學得很好。
她用心力壓住了那心痛的感覺,淡淡地回答︰「大哥,不用了。你……繼續和你的朋友……聊事情吧。我,沒事。」
那一晚,靳逸凡終究是沒有「回來」看靳嬈。那一晚,靳嬈想了很多,一直難以入眠。
哥哥從小在靳家長大,家里不算富裕,放了寒暑假,爸爸天天不在家。是媽媽帶著他和自己到醫院里跟著。
媽媽上夜班的時候,靳嬈還兩、三歲,怕黑。護士值班室里靳逸凡就一直摟著她跟她講故事,知道她累極了,趴在他的膝蓋上睡去。那時候每一個晚上睡覺之前,他總是輕輕的在她的額上吻一下。有什麼好吃的,靳逸凡第一個會給她吃。那時候,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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