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走?等誰?」
靳嬈一驚,回頭,夜風一下吹亂了她的長發,一縷一縷纏上了她豐腴的紅唇。
月色星光下,他站在身後欣長的身影子把她籠罩著,鳳眸雖然寒冷,嫣紅的唇色又帶著輕微的暖意。
靳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撩了下頭發,走上一步,遞上他的衣服,嘴唇一撅︰「拿回去。」
他拿過衣服,掏出車鑰匙,又把衣服遞回給她。她怔楞了一下,下意識接過,一會兒又問︰「為什麼?」
「你可以披著。」他的言語帶著輕軟的冷漠,他還看得出來她正冷著。他說完轉身走,可走了幾步,轉身看她竟然立在原地不跟上來,不由皺眉︰「你想等楚牧白?」
靳嬈沒想到他還提這件事,她在追趕的的時候,已經把這事情忘記了。
「你在等他?」他奪過自己的衣服,自己用了力披上了身上,明顯地帶著慍怒︰「不準去。現在你的工作是查我的事,要是你跟牧白唱歌、喝酒,我一定讓你因為玩忽職守而退出警隊。」
「沒有!」靳嬈的甕聲甕氣,總覺得這個人拿自己當奴隸一樣使喚,真的太過分了,可惜她又找不到很好的理由去辯駁他。
她說沒有,那男人居然就突然之間嘴角上上鉤了一下,又說︰「那你給我擦汗,剛才在里面不好意思,現在你要補償。」
他這個人怎麼就那樣的霸道呢?他說的話怎麼又像是頑皮的孩子,在跟大人理論著,期盼大人能明白糖果應該分給他吃?
「你,」靳嬈覺得當初是瘋了,跟這樣難纏的人打交道,他給的壓力太大了,自己都要透不過起來了。算了,她不想跟這個案子了,反正也是實習期,她掏出電話就要打給蕭宇。
「你要干什麼?」他一把奪過她的電話,邪肆的眸光看著她,「想逃離了?有那樣容易的事,啊?」
他霸道的伸手來,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有那樣的迫不及待嗎?我可以告訴你,楚牧白的確是一個金龜,可是在攀高枝的同時你要掂量一下自己?看你敲鐘人一樣的模樣,不怕半夜里嚇壞了別人?」
靳嬈驚了,她一把打開他的手︰「你說什麼啊你?我在工作。」
「那先擦汗!」
靳嬈死咬著嘴,這人就是那樣橫啊?看來不給他擦,他就是死皮賴臉地糾纏她的了。
只好一臉的沒好氣︰「沒有毛巾。」
「你的衣袖。」
哈?嘖!唉……靳嬈拽過自己的衣袖︰「蹲下!」
「不,你踮起腳來。」那人就是那樣的臭屁,可惡。
靳嬈是怕了她了,完全是天生的克星。她手抓著他的腰,踮起腳在他的額上擦了擦︰「好了。」
「後面脖子,還有背,全是汗。你要是想在冷風里讓我著涼,我生病了可要你日夜陪著,照顧,不然琳達的生意就會告吹了。」他得瑟地酷酷地笑,一副把她吃定了的模樣。
靳嬈一咬牙,扶著她的腰的手一用力,狠狠地擰了他的腰一下,
他啊「哎呦」喊了一聲,「你想干嘛?痛死我了。」聲音里竟然帶著笑。
「沒有,我就轉不過身,借力。」靳嬈得意的偷笑,撩起他的背上衣服,用自己的衣袖胡亂擦了擦︰「好了,你再有什麼要求,我可不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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