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鄭蒹葭,參見女皇。」蒹葭緩步上前,窈窕身姿在殿前跪下。
見他恭謹模樣,東鉞女皇微一皺眉,這個時候的蒹葭雖非公卿也非權貴,但是由于艷名才名遠揚四大國,女皇對他也是時有召喚,讓他進宮陪著女皇下棋品茗,女皇惜他生為男兒對政論卻有一番獨到見解,故早在年前就免了他跪拜之禮,見了女皇只需行鞠躬禮。
「蒹葭何須如此?快快請起。」女皇放了手中狼毫,步下高台,向蒹葭而去。
蒹葭抱著雪狐並未動作︰「蒹葭有罪,恕不敢起。」
語畢,竟是對著身前女皇磕了結結實實一個頭。
看他如此行狀,女皇怎會不知所為何事啊,只是心有不甘,如此男顏知己不收入後宮豈不遺憾。
原來今早,女皇遣了禮部尚書謝玉清去蒹葭住所,表明有意納蒹葭為妃,可以蒹葭的傲氣與自負怎可甘心為妃,早上以身體不適困倦不已為由,婉拒了謝玉清後。下午就親自來找女皇。
「蒹葭,孤心悅蒹葭已久,為何蒹葭就不明白孤的一片心意啊!」女皇一副神傷不已的樣子。
「女皇乃一代明君,我東鉞之福,蒹葭對女皇之情實乃仰慕,無關風月,況蒹葭生為男子卻心系百姓,希望能以己之力為國家社稷盡一份心,不甘被困于深宮內院。」
「蒹葭,何以如此堅決,在後宮里,孤也允你與孤論政談兵,豈不快哉!」女皇還要規勸,想他鄭家富可敵國,不可不防啊,如若娶了蒹葭,鄭家財富便是囊中之物。
「蒹葭心意已決,求女皇成全,蒹葭願以性命起誓,若東鉞將來攻打北蒼,軍費糧草,我鄭家必竭力相助。」旁人或許不知,可蒹葭卻很清楚,東鉞女皇有塊心病,那就是如今日益強大的北蒼,其國人猖獗,偶犯東鉞邊境。
聰明的東鉞女皇瞟一眼跪在地上的飄逸男子,心道,這麼美的人兒,得不到實在可惜啊!
「蒹葭,孤容你再考慮幾日。」
「蒹葭心意已定,求女皇成全。」如若再過個幾日,難保女皇不會有所動作。
蒹葭自懷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三尺白綾,雙手捧著舉過頭頂,聲音不卑不亢道︰「蒹葭,求女皇成全。」
女皇沒想到鄭公子竟以死相逼,他這是在讓女皇選,是要一具尸體還是鄭家萬貫家財的協助,女皇心里微惱,卻也不免敬佩此人膽識過人,正尋思著如何松口,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母皇,鄭公子才華橫溢,百年難得一見,雖為男子,卻懷有報國之心,更是世間罕見,不如這樣吧,前些日子太傅牧文英學士向清灕坦露,其年歲已高,已有退隱之意,就讓鄭公子取而代之,以鄭公子之才,鄭公子之德,必可勝任。」
清灕早在宮人通報有人覲見時就轉醒了,只是她素有賴床的習慣,若不是有正事,必要在榻上冥思一番。在里間听到二子對話,真是為這名揚天下的鄭公子蒹葭捏了一把汗。
因好奇這天下第一美人到底生成何種模樣,于是輕手輕腳的自榻上爬起,偷偷躲在屏風後,果然是極美麗的人兒。就是清灕見慣了後宮佳麗三千,也不免被勾了魂,這人這氣質豈是宮中那一堆俗人可比的,難怪母皇千方百計地想要得到他。
後見蒹葭取出白綾更是心驚,不對女子恭順的男子,清灕見過三個。
第一個是冷艷的香劍,六歲那年初見他,清灕就覺得香劍絕不是她可以輕易控制的,他後來雖答應幫助她,卻言明兩人之間並非主僕,只是合作,還要她立下誓言答應替他做一件事,至于是何事,清灕至今不得而知,只听香劍說不是什麼奸惡之事。
一個是護衛靳辰,此人雖在清灕替靳家翻案後一直為清灕效忠,卻表現得極為任性,除了在人前給清灕留住面子,關了門就是個小魔王,在珞桂宮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有時清灕的作為讓他不高興了,他還會與清灕置氣,倒像他是主子了,可清灕就是喜歡他的率性而為。
還有一個便是這東鉞第一美男鄭公子蒹葭,志向高遠,膽識過人,最重要的是夠聰明,知道女皇有意與他第一是為鄭家萬貫家財,第二才是傾心他蒹葭貌美,所以拋出鄭家,以戰事協助為餌,求全身而退。
這是我的第一個文,有許多不足,希望寫到最後會給你們驚喜,我更新速度很慢,這是因為我還要熬夜寫一本青春類的小說,嘿嘿,說不定哪一天你偶爾路過書店,就會看到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