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司徒臨安……醒醒……」清灕心急的拍打著司徒臨安濕漉漉的臉頰,由于驚嚇和溺水顯得有些蒼白,細長的眉,精致的鼻,難掩清秀容顏。
一旁的大皇女百里楊依也救起了同樣掉入水中的李硯山,並趁機吃起了豆腐,動手動腳的一陣好模。
「哼,」事後趕來的靳辰縱是與李硯山有那麼一點點小摩擦,也看不慣,這大皇女一向,平時見靳辰也是一副**相,要不是忌諱靳辰是踏月王身邊的紅人,恐怕早就撲上去調弄一番了。
這李家公子又怎會無故失足落水呢?
原來這李家小公子近日里養成了一個習慣,每到午膳後就會帶著吃剩下的飯菜到御英湖畔的一塊岩石上喂魚。
今日李硯山如平日一樣踏上那岩石,卻不知為何那塊岩石會突然裂開一角,眼見著撲通一聲就落入幽深湖水中,一旁的司徒臨安想要拉他,反而被一起帶入水中。
恰巧大皇女經過,便一頭跳入水中救人,幸得大皇女神勇,救回了硯山公子一命。這件事被大皇女的人大肆渲染,大皇女的形象被描述得英勇無比,正義無比,整得像仙將下凡一樣。
隔日,尚書令李大人便帶著家人親自登門道謝,大皇女借著這個勢頭在民間一時聲名大好,成為輿論的擁護者。
夜黑風高,皇宮一片小樹林里,一黑衣男子漠然的倚在一棵樹上,透過枝椏間的月光投射下來,灑落在男子挺拔的身上,盈在男子冷艷的面容上,他沒有表情,卻比任何表情都具有誘惑力,有一種禁欲的美繚繞其間。
「查出來了嗎?」一個年輕,不,應該是稚幼的聲音,在主人刻意壓低下問道。
「卻實如你所料,不過最近李府並無異樣。」
「恩,還是不可掉以輕心,繼續派人監視李府動靜。」
這黑衣冷艷男子便是許久不見的香劍,這稚幼聲音的主人便是假裝熟睡後偷溜出來的清灕。
至于為何要偷溜,當然是要避過懿德皇君和其他勢力安插在珞桂宮的耳目,這珞桂宮表面風平浪盡實則暗潮洶涌,宮侍和護衛無數,難保不會出奸細,有的人已確認為他人耳目,可是清灕不急著將這些人揪出來,一是由于揪出來就打草驚蛇了,不如故意放些假消息百利而無一害,二是由于揪出來對方也不會死心,到時候再加派新的人來又得從新查是誰,麻煩的緊,只要不對其透露機密,倒也相安無事。
關于李硯山落水一事果然是大皇女事先安排的,那日清灕只是閑來無聊躲在假山後面的秋千上乘涼,當然清灕打死也不會承認是為了躲又鬧別扭脾氣見長的靳辰。
听見腳步聲,略往外偏頭,就看見大皇女帶著一眾奴才站在御英湖畔,其實在湖畔欣賞如畫風景不奇怪,奇怪的是這人是大皇女,更奇怪的是,以她的性子,這麼熱的天不呆在自個在書院里休息的廂房和男寵廝混,卻還要站在烈日下接受陽光無情的洗禮。
不一會兒就听見有人落水的聲音,還有岸上人的驚呼,清灕沖出來,跑過去,想都沒想就跳下去救人,大皇女也不甘落後,清灕拖著一人便往岸上游,情急之中,也沒管是救得誰。
由于清灕年齡畢竟還是太小,很是吃力,趕過來的靳辰忙幫她將人拖上岸。
現在想想當時明明司徒臨安離大皇女比較近,她卻舍司徒臨安去救李硯山,實在怪異。便命人去查。果然查到是大皇女的人對岩石動了手腳。
聰明如李大人者又怎會不知道這其中的玄機,恐怕上門拜謝不過是出于形式上禮節。不過也不排除計中有計的可能,或許這只是百里楊依和尚書令大人演的一場戲。畢竟姐姐清曾說過不要輕易相信人心。
這是我的第一個文,有許多不足,希望寫到最後會給你們驚喜,我更新速度很慢,這是因為我還要熬夜寫一本青春類的小說,嘿嘿,說不定哪一天你偶爾路過書店,就會看到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