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硯山一稚幼的臉篤定的樣兒,清灕都有些心虛了,轉頭茫然地看著燈籠問道︰「我說,你是看著我長大的吧!我有做過這樣的事?」
燈籠沒想到清灕會突然將問題拋給他,背脊上冷汗直冒,這要他如何回答啊?諾諾的不肯開口。
「說話啊!你緊張什麼?」清灕見不慣別人吞吞吐吐,不耐煩道。
「對呀,你一定知道,你說啊?」而李硯山則急于讓清灕明白自己的過錯,催促道。
燈籠覺得自己一定是逢年過節的時候給祖先人和各路神仙燒的冥幣和衣冠太少了,所以對他這麼殘忍,他一個奴才惹了誰也不好過啊。論忠心,他應該護著自家主子,可論道義,李家小公子又實在委屈了些,同為男子,他是可以理解他的。最後燈籠想起他家主子最不喜人在她面前撒謊,所以可憐的燈籠決定尊重事實。
「主子,確實,你曾當眾羞羞……辱過李家小公子,在你滿周歲的宴會上,女皇說要為你和李公子定親,你說李公子生的……生的難看……呼……」艱難地表達完整件事,燈籠長舒了一口氣。
清灕終于在燈籠的幫助下恢復記憶。
「啊……哦……那不過是因為本王年幼,不知掩飾,一時說出了實話,難道這就算羞辱?」清灕哪知道嬰孩都是皺巴巴的,自己一歲的時候不見得比李硯山長得順眼,只是大人都愛夸她圍著她打轉,而她說的這話听到李硯山的耳朵里就成了風涼話,李硯山心中的惱意更甚了,雙眼都氣出了眼淚,盈滿一雙秋水一樣漂亮的眼楮,粉紅的小嘴難過地撅著。
「百里清灕,你……竟又羞辱我,你……混蛋……」說罷,已是一跺腳羞憤跑開了,司徒臨安對清灕歉意一笑,追了出去。
「主子,這事在你確實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可李小公子是男子,名節和清譽是比命都重要的大事啊!」見李硯山跑遠,燈籠確實心有不忍,向尚且懵懂的清灕解釋。
「哦……說來,竟是我對不住他了,看來以後得對他好些,作以補償。」清灕皺起好看的眉,一臉懊惱,這男子當真是難以理解,父妃如此,香劍如此,連著小小的李家公子也如此。
「哼……」靳辰不滿清灕對李家公子起如此大的興趣,甩手而去,留給清灕一道小小的倔強背影。
清灕感嘆,這難懂的人兒又多了一個……
最近,李硯山越見覺得清灕礙眼,連帶著她身邊跟著的紅色身影也礙眼,這個紅色身影自然是靳辰,也不知怎麼的,這踏月王百里清灕和尚書令公子李硯山都鐘愛于飄飄欲仙的白色衣衫,簡潔素雅,有時衣物款式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感覺像商量好了似的,再加上李小公子上課時總愛搶答踏月王的問題,讓眾人忍不住就將二人聯系到一起。
而李硯山身邊總是有一個不太愛說話的藏青色身影,那是內斂異常的司徒臨安,雖然不難看出,他在極力調和李小公子與踏月王針鋒相對,劍拔弩張的關系,但卻收效甚微。
這是我的第一個文,有許多不足,希望寫到最後會給你們驚喜,我更新速度很慢,這是因為我還要熬夜寫一本青春類的小說,嘿嘿,說不定哪一天你偶爾路過書店,就會看到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