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太傅鄭蒹葭是個天才,踏月王百里清灕也是天才,常言道,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可現在兩虎相謀,威力無比。
當然這里的相謀,是單純指學術上,並不是指黨派,到如今,蒹葭仍不屬于任何黨派。
皇家書院里所有人都知道新太傅鄭蒹葭是個風姿卓越的人物,蒹葭課講得極好,可為人卻孤傲清冷,乖張易怒,仿佛對誰都不屑一顧。
八歲那年,清灕在女皇面前進言,實則是救了蒹葭一命,可蒹葭面對清灕時仍不見任何恭謹之色,像一個真正的先生一樣,對學生要求不卑不亢。
說到私交,清灕也只受邀去過一次鄭府,可誰都知道鄭府並非蒹葭長處之地,蒹葭鐘情鄉野生活,他長居之處乃城郊蘆葦坡的水榭。
說道鄭府一游,清灕記憶頗深。
燈籠與燭光隨侍在清灕身側,靳辰抱著一柄長劍兀自坐著不動,踏月王專用的馬車穿過重重街道,終于在全國首富鄭家主門停下。
清灕被燈籠扶下馬車,極目望去,竟是無人相迎。門外沒有一個守衛,燭光繞進門去才看到一個像是看門的老婦。
「踏月王攜僕從應邀,望通傳一聲。」
老婦抬眼望著一行眾人,起身不急不緩地對清灕行了一個禮,「王爺,跟老奴來吧,公子久候多時。」
鄭府中種了許多梨樹,正是夏天,樹葉蔥郁,青蒼怡人。越往里行環境就越見清幽,雖為首富,鄭家卻沒有裝扮成金壁輝煌的模樣,散發著出世的清雅氣息。
燈籠與燭光在後面小聲議論鄭府不知禮節,清灕倒是無甚感覺,要是鄭蒹葭突然熱絡的攜所有家眷來迎她,她反而不自在了。
清灕被領到一座屋舍前,這處與他處又有不同,庭前竟分布著小橋流水,繞屋而過。女僕站在橋下,卻不過橋,對清灕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清灕率先踏上橋,燈籠與燭光正要跟上自家主子,卻被女僕攔下。
「府中另有安排,幾位跟我到他處休息吧。」
靳辰作勢要動手,清灕用眼神制止。
隨即打趣道「你們便隨她去吧,還怕太傅把本王吃了不成。」
清灕一人步入流水軒,鄭蒹葭恰巧從內殿出來,深藍絲質衣物,在腰間束一紫色繡金紋的腰帶,外罩藍色的紗織長袍,寬大的廣袖,迤邐的衣擺。
蒹葭的眉目細長,卻不會使人感覺到狡猾奸詐,膚質瑩白,卻不顯得嬌柔,額間飛揚的冰藍色的火焰圖案,將他睥睨眾人的氣勢襯托得淋灕盡致。極美的相貌,配上滿月復才華,是當之無愧的東鉞第一美男,臨江仙子一般飄逸出塵。
蒹葭懷中抱著一只雪狐,通體雪白的軟毛,幽藍色的眼楮,靈動得緊。
他對清灕輕輕頷首,嘴唇抿成一個孤傲的弧度,「請……」鄭蒹葭就是向人道謝也如此盛氣凌人。
清灕這才注意到大廳的一旁擺著一張圓桌,桌上擺放著十幾道菜,那些菜都是在皇宮吃慣珍饈美味的清灕不曾見過的。
「清灕不曾見過這些菜肴,可否請先生為清灕講解一二。」
「這是菜肴是蒹葭所創,所以,踏月王不曾見過。」由于已經正式被授命為太傅,所以蒹葭不需在清灕面前自稱下官。
「什麼?」清灕的下巴差點掉到地上,孤傲如鄭蒹葭竟然會親自下廚,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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