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者,空心高潔,不慕名利,不貪富貴,公子當真擔得起竹公子之名,」清灕愉悅笑著︰「呵呵……翠語軒,滿堂皆君子之風,萬古對青蒼翠色。」
「踏月王謬贊了。」墨紫謙虛一抱拳,淡淡微笑著。
清灕搖頭表示沒有恭維之意,追問道︰「公子做過畫師?鄭太傅詩里說‘十載’,卻不知公子年方幾何?」
「恩,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墨紫剛到靖州,大概是十歲的樣子,也就是那時認識了蒹葭。如今墨紫二十有二,算起來蒹葭還長我一歲。」
墨紫的書房里有一個巨大的筆架,用來放置他各種型號的毛筆,一個櫃子,裝滿了材質昂貴的硯台,一個書架,陳列著歷朝歷代的書帖,以及稀有珍貴的紙張。看得出來,這屋里所有的文房四寶都屬于精品,更看得出來,主人高雅的品味。
「公子這里,真是一個文人的寶庫。」清灕雙手輕輕撫過產自南離皇宮的破帛宣紙贊嘆道。眼楮掃過墨紫坦誠真摯的面容,心里一股心心相惜之感。
「這里許多都是書友所贈,墨紫不過是略盡保管之力。」
「公子含蓄,今日碎南問及小白的事,公子身為男子不好明言,便保持沉默,只是清灕不知,這世間事真能如此簡單嗎?」清灕臉上充滿疑惑。
墨紫一听清灕的問話,想到今早的尷尬,臉頓時紅了︰「有何不可,不能說便不說,難道編些胡話誤導碎南?」「嘿嘿……清灕倒是編了胡話誆人了。」清灕裝作很為難很後悔的樣子。
「你與她說了什麼?」碎南可是這世間最單純的女子了,墨紫有些急,下意識地問出口,卻猛然驚覺自己的話甚是孟浪,脖子耳後紅了一片。
「你想知道?」清灕一臉詭秘地笑起來,這竹公子不好意思起來真是有趣。
墨紫一副面淺模樣,不知如何是好。
清灕怪笑,湊近了墨紫的耳朵,聲音曖昧道︰「其實我也就是實話實說,小白是在呼喚伴侶,俗稱‘叫春’。」
這就是蒹葭的得意弟子?這就是傳聞中不可一世的踏月王?明明剛才還一本正經、知書識禮的。
墨紫一口氣上不來,差點一頭栽倒下去。
這時竹樓上響起快節奏的腳步聲,「墨紫哥哥,清灕姐姐,外面有個男子,闖進了遮天結界,說要找什麼踏月王。」
碎南急匆匆跑進書房,臉上滿是驚恐,由于長期生活在墨紫的保護圈內,碎南對這個世界知之甚少,所以對未知和不可預測的事物充滿恐懼。
「誰?」清灕話音剛落,碎南身後突然出現一個黑色身影,大力扼住碎南白女敕的頸項。
「痛……痛……」碎南吃痛,哀聲驚叫,一雙大眼瞬間變得濕漉漉。
「你快放開她。」看見碎南流淚,墨紫一時慌了神,忙上前阻止。
黑色身影氣勢森然,眼神冷默地掃過墨紫,似乎一點也沒將對方放在眼里。
這是我的第一個文,有許多不足,希望寫到最後會給你們驚喜,我更新速度很慢,這是因為我還要熬夜寫一本青春類的小說,嘿嘿,說不定哪一天你偶爾路過書店,就會看到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