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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米婭悲慘的叫聲沒有阻止身上男人的動作,一陣陣撕裂的疼痛清淅的傳便她的全身,讓她忍不住把長長的指甲深深的陷進男人腰間的肉里。
身上的男人並沒有回答,強壯的身體仍舊不停的律動,並沒有因為腰間的疼痛有絲毫停頓。
「求你,不要動了,好疼。」
錢米婭顫抖的聲音有些無力說道,額頭上因為身上的疼痛而溢出薄薄的汗絲,眼中一滴水珠最後還是忍不住落了下來,不知是委屈還是傷心。
此時,什麼羞恥,什麼怨恨都化成了煙塵,唯一的希望的只有身上的男人可以馬上停下在她的身體里退出去。
人人都說做這種事是美好的,偏偏她除了疼痛便沒有絲毫的感覺,即不厭惡也不欣喜。
「等一下就不痛了。」
身上的男人停了一下,磁性的聲音在黑暗顯的格外的深沉而略帶沙啞,看樣子身上的人同樣也忍的十分辛苦。
只是下一秒,男人的身體在黑夜中便又快速的動了起來,只是這次的動作更快更有力。
錢米婭緊皺秀眉,自己身上清淅的感覺讓她痛苦而不知所措。
「你快點。」
錢米婭說完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微微帶著哭泣還有一種奇怪的輕嘆,她為這樣的自己感到吃驚,只是卻來不及多想,身上的感覺便有洶涌了幾分。
她不知道她剛剛的話有多麼的曖*昧,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好像是最好的興奮劑。
身上感覺便的越來越強烈,而身上的男人動的也一下比一下有力,錢米婭只想著這可以快點辦完事,那樣她就可以休息喘口氣了,這樣感覺仿佛是在要她的命一般,痛苦卻帶著一丁點的歡愉,讓她心情復雜。
不知過了多久,只听到一聲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一聲尖叫,若大的屋子里才恢復了安靜。
黑暗的屋子里因為剛剛的激烈運動而有些升溫,和窗外清涼的空氣形成了對比。
「你干什麼?」
錢米婭剛剛喘了幾口氣,室內的燈光突然亮了起來,錢米婭全身一驚,顧不上身上的不適,模到被踹在腳低下的被子便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雙眼警惕的看著床邊全身**的藍諾,目光觸到他的**,他們剛剛做的激烈事一下涌了上來,臉上忍不住一熱,快速的把臉轉向了一邊。
「你先睡吧!」
藍諾的氣息突然襲來,錢米婭整個身體下意識的一驚,卻發現藍諾只是在自己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便退了開去。
「你要出去嗎?」
錢米婭警惕的看了一眼站在床邊的男人,卻發現他正在面色平靜的穿著衣服,隨口便有些奇怪的問道。
此時藍諾的臉上仍舊換上了他原本冷漠的面孔,一雙幽黑的眸子情***也已經退去,換上了疏離的神色,沒有半點剛剛才做完激烈運動的樣子。
「公司還有事要處理,你早點睡吧!」
藍諾說完,便轉身走向臥室的門口,直到門被輕聲關上,錢米婭才發現,從頭到尾藍諾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她。
心忍不住有些淡淡的失落,看著身旁空空的位置,一瞬間仿佛心里也缺了一角一般,這才發現原來這間屋子竟然大的有些嚇人。
只是過了一會兒,錢米婭便調整好自己的心理,有些堅難的下了床,走向一旁的窗戶。
窗簾只是拉了一個小的縫隙,錢業婭站在窗前,看著身下滿是鳶尾花的院子,藍諾的車正好在院子里開過,然後消失在門口。
錢米婭隨後拉上窗簾,轉身向浴室走去。
「總裁,這麼晚我們要去那?」
小張開著車,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後座上的藍諾,滿臉的不解,不過貌似總裁好像心情好了許多,嘴角邊還掛著淡淡的笑意,讓人看著免不了感到驚奇,這還真的是那個冷若冰霜的藍總嗎?怎麼看著有點像思春的小伙子似的,不過這話他也是只敢在心里想想,借他八個膽也不敢說出來。
藍諾透過車窗看了一眼位于臥室的窗戶,可以看到窗前一個黑黑的身影,值到這個黑影拉上窗簾,他才轉過身來看向前方。
「去藍家老宅。」
藍諾此時已經恢復了以往的冷漠,平靜的說完,便開始閉上雙眼休息。
「是回去看錢小姐嗎?」
小張有些奇怪的說道,看了一眼身後的藍諾閉目仿佛沒有听見一般,沒有半分想要回答他的意思,小張只好乖乖的閉上嘴。
他知道老宅同樣有一個錢小姐,是總裁的正牌老婆,也是錢氏的大小姐,可是總裁卻從不允許他們叫那個女人夫人,他們也只能在他的面前稱那個女人為小姐,嬌車快速的向藍家的老宅開去,很便淹沒在了夜色中。
錢米婭在浴室出開的時候已經是藍諾離開的一個小時之後了,她快速的擦拭好自己的身子,便躺在了還有歡愛氣息的大床上。
一會兒,她便起身看向床上那一抹刺眼的紅色,然後把床單一把便拉扯到了地上,這才躺在床上,不多久便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錢米婭是在李管家的敲門聲中醒來的,身旁平整的床單告訴她昨晚藍諾整夜都沒有再回來過。
開門的時候,錢米婭清楚的看到門口的李管家一愣。
「小姐,早餐準備好了。」
李管家站在門口,十分盡職的說道。
錢米婭拖著疲憊的身子點了點頭,告訴李管家自己馬上下去,這才轉身關上門去浴室梳洗。
今天她應該是去上學的日子,這些天她因為媽媽和錢業的事耽誤了十幾天的時間了,雖然沒想自己會拿個全優,但最起碼她不想掛科。
昨天晚上怕自己會遲到才特意讓李管家今早叫自己起床,現在看來,這個決定是完全正確的。
吃完早飯,錢米婭便換好衣服拿著自己需要的課本走出門口,小張早已經在門口等候,看錢米婭過來快速的幫她打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