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夢哪里見過這種陣勢,她連戀愛都沒談過,現在居然被這個臭男人舌吻,頓時心里又是懊惱又是嬌羞,心中似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的滋味。
快窒息了!郝夢感覺自己呼吸困難,頭重腳輕,這個臭男人難道不知道吻人要給人留點空氣的嗎?
郝夢突然想起看過一篇報道,說是新婚夜新郎由于激情把新娘給吻死了。
嗚嗚,她不要走那個新娘悲催的路啦。
可是現在她的腿不听使喚,虛軟無力,整個身子都是由這個臭男人支撐著,被迫讓他予奪予求。
就在郝夢感覺自己快要暈厥的關鍵時刻,邵帥松開了她的嘴唇。
顧不得邵帥異樣的神情,郝夢雙手捂著起伏劇烈的胸口,大口的喘著氣。
「笨女人!接吻都不知道呼吸的嗎?」邵帥懊惱的抓抓頭發,他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吻的忘乎所以,欲罷不能而忘記給眼前的小女人一個呼吸的空間。
「難道,你長這麼大從來沒接過吻嗎?這該不會是你的初吻吧?」為了掩飾自己的失誤,不待郝夢開口,他便又欠扁的問了個讓郝夢更窩火的問題。
郝夢悲憤的望著面前這個眼楮充滿調侃的臭男人,恨不得現在手里就有把刀子,好把這個佔她便宜的臭男人給閹了,讓他當個名副其實的小受。
看著郝夢一陣紅一陣綠的臉,邵帥已經可以斷定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不知怎麼的,看到郝夢默認的樣子,他心里突然猶如情篤初開時的興奮激動,小鹿一個勁的亂蹦。
「我真的猜對了啊?原來真的是你的初吻呢!」邵帥心情頓時大好!
「不要一副苦瓜臉,你應該感謝我才對。你都長這麼大了還沒人願意把你的初吻帶走,可見————嘖嘖,行情很不好吶!」
「誰稀罕你吻了!那也叫吻啊!惡心巴拉的!被一只小受強舌忝,怎麼還能高興的起來。我郝夢今天就當倒霉,被狗給舌忝了!」郝夢憤憤的說。
「你————」邵帥快氣炸了,這個小女人居然敢把他比作狗還稱他小受,對他的吻還如此的嫌惡。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質疑他的吻技。
「想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吻嗎?本姑女乃女乃就讓你見識見識!」說著,就頭也不回的往教室沖。
邵帥直覺郝夢要做些什麼,而且她要做的事情一定是自己所不樂意見到的。
于是也快步跟進教室。
郝夢氣紅著雙眼,進了教室來到肖子碩的面前,眾學生都疑惑的看著反常的郝夢,默默不語。
肖子碩擔心的望著郝夢,不時的詢問發生了什麼。
看到邵帥進來,郝夢突然一坐到肖子碩的腿上,拉起肖子碩的手環抱住自己的腰,然後一張紅唇迅速的吻上肖子碩的嘴。復制著剛剛邵帥對她做的一切。
肖子碩腦子轟的一下,頓時短路!只能被迫的接受郝夢的摧殘。良久之後,才想起自己是個男人,應該反被動為主動。于是一手抱緊郝夢曼妙的身姿,一手撐住郝夢後仰的頭,加深了這個法國長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