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如果你男朋友去做‘鴨’,你冷靜的下來嗎?」
「你……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我是過分,怎樣?」
「鄺野,咱們別吵行嗎?我了解你現在的心情。」
「你不了解。對了,幫我傳個話,謝謝她給我買的那些東西,告訴她,等我家里再寄錢,我會還給她的,我們家雖然不是很富裕,但還不至于想賴一個妓女的錢。」
「鄺野,你就這麼絕情嗎?」
「不是我絕情,你知道朋友在背後議論我跟一個校園四百談戀愛,我是什麼感覺嗎?」
「她不是被她那個吸毒的繼父毀了的嗎?而且,她繼父還用迷•奸她時拍的視頻要挾她,如果她不去會所上班的話,她繼父就要把視頻傳到網上,傳給你,她是不得已才這麼做的。」
「不得已,她不會報警嗎?」
「她還不是為了保持住在你心目中那個純潔少女的形象。」
「人在做天在看,她做過‘雞’,再也洗不干淨了。」
「……」手機那頭不知道如何回答,「鄺野,你再給她個機會好不好?她那麼喜歡你。」
「不好,我給她機會,誰給我機會?」
「她見不到你她會死的,剛才她偷偷的跑進衛生間割腕,幸虧割的淺,被我們攔住了,我們現在在醫院,你快來吧,她現在最需要的人是你,你懂嗎?」
听到那個女生的話,「鄺野」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但是隨即又狠狠的說︰「別用死來嚇唬我,她不是想死嗎?那你就叫她割的深一點,用力割下去,不要猶豫。說實話,她還真不如死了算了,也只有血才能洗得清她骯髒的身體。」
「啪」,他掛斷了電話。
他又開了四瓶啤酒,一人臉前一瓶。
「程老師,是不是掃了你們的酒興,來。我給你們賠個不是,喝,一醉解千愁。」
「解不了的。」
「程老師,你說什麼?」
「我說‘解不了的’。」
「什麼意思?我,我不懂。」
「你如果不想和她聯系了,剛才為什麼接了那麼長時間的電話?」
「我是想讓她的朋友告訴她,我不會再在乎她了,她不配我那麼對她。」
「你越顯得不在乎,越說明你在乎她。」
「瞎說。」他喝了一口酒。
「那為什麼剛才你听到她割腕的時候,你的身體會抖?」
他舉著酒杯,卻再也喝不下一口酒。
「說實話,你還愛她嗎?」
「愛,那又怎樣,那又能代表什麼,我不過是用情太深,一時不能自拔罷了。」
「借口,不要再逃避了,該面對的就應該大膽的去面對。」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辦?」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這麼說,也許事情真的沒有輪到我的頭上確實可以理直氣壯的講一些大道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反之也是一樣的,根據你對她的了解,她是那種不知禮義廉恥放蕩的女孩子嗎?她是不是真的由于某些原因身不由己呢?很多女人為了維護住自己在心愛男人心目中的形象,什麼愚蠢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雖然事後她們都後悔莫及,但是在當時,她們並不覺得自己能夠找出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