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許博延掏出鑰匙,要去開自行車的鎖。
「你要干什麼?偷人家車子還那麼囂張,明目張膽當著我的面開車?」黃毛小子橫在許博延和車子之間,一手推開了許博延。
許博延著急了,他現在的反應就是,他和黃毛女朋友的車鑰匙都能打開這輛自行車的車鎖,他只是誤打誤撞開錯了自行車。現在他必須當著眾人的面,把車子打開,證明他不是偷車子的毛賊。「我……我是想讓大家看看,我真的不是偷車賊,我的這把鑰匙真的能打開這輛自行車?」
「能打開又怎麼樣,能打開就能證明車子不是你偷的嗎?難道我們就不能有理由懷疑這把鑰匙是你偷偷配的嗎。走,走,我們去派出所。」
「我們學校招賊啦,同學們以後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財物啊。」黃毛的女朋友尖細著嗓子鬼號著。
四周,圍觀的學生越來越多,不明就里的學生們沖著中心的幾個焦點人物指指點點,黃毛的女朋友見學生多了起來,越發起勁,唾沫橫飛,繪聲繪色講述自己的自行車是怎麼丟的,經過幾天的跟蹤是如何發現許博延的,又是埋伏了多長時間才抓住他的……好像果如其是一般。
漸漸的,有的學生開始點頭,黃毛女朋友那些煽動性的強詞奪理的話,已經得到了部分人的信任。
雖然許博延和我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我們多多少少能把這個人的脾性模得七七八八,他不是那種手腳不干淨,喜歡貪圖小便宜的人。他頂多是,悶騷而已。
這種情形,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許博延內向的性格導致他和熟悉的人在一起的時候,特別能調侃,遇到陌生人就會緊張萬分,尤其是遇見警察。如果拉了他去派出所,他是一句完整的話都囫圇不出來,到時候可咋辦哇。
突然,有人在我的背後輕輕拍了一下,吐氣如蘭︰「宇軒,不用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事情我都已經搞定了。」
听到這個聲音,我頓時像吃了定心丸一樣,是安憶來了。既然她這麼說,那麼估計剛才在人群中听黃毛女朋友說話的人里,也有她。從她前幾次處理事情的手段來看,她是個總能出人意料的丫頭,機靈點子一個比一個精彩,看著安憶成竹在胸的樣子,她應該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
「安憶,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那當然了,我可是機智百出的女諸葛,他們的小把戲,哪能難得了我,宇軒,看我的。」安憶在她白皙的脖子下面,誘人的雙峰上面那塊兒不大的胸膛上拍了拍。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當口,我雙眼突然就直勾勾色色地盯著安憶的領口看,那里若隱若現的,是迷死人不償命的。
安憶正洋洋得意地等著我的夸贊,結果等了幾秒發現我沒有反應,才回過神來察覺出我的色心來,她又拍了下胸膛,然後用兩根手指頭扯著領口,里面的美景一覽無余。不過,這美不勝收的一幕,僅僅持續了零點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