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殿內。芙蓉帳暖,一夜**,女子嬌媚如水,眉不描而翠,唇不點而朱,令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動心,想窺探她的聖地,她柔若無骨地伏在靳赤|果精壯的胸膛上,細聲嬌吟著,靳眉黛成絲,勾起女子的下巴,情|欲彌漫。
「寒煙,你小心一點,我先去看看。」藍昭音一襲黑衣,矯健敏捷,還沒等她回答,已經躲在了窗外,她將紙窗捅破一個洞,向內窺探著。
內里正在翻雲覆雨,不知天地為何物,女子緊緊的將自己的身子纏在靳的身上,用力地演著妃子的角色,完全沒有察覺窗外站著一個人。
哼!
藍昭音已經將里面發生的一切收入眼底。
男人從來都是一個樣,都是賤胚子!即使是一國之君也不例外。
她沒有臉紅,她只有二十一歲,卻格外的成熟冷靜,淡漠冷漠。
一段時間後,屋內安靜了下來,是時候了。藍昭音撿起地上的幾顆石子,從窗外打了進去,霎時,屋內一片漆黑。,她以最快的速度從窗外跳了進去。
寒煙相信藍昭音,她趕過去,可是突然的黑暗令她什麼也看不清,只能等待,等待她適應了這黑暗。寒煙模索著進了靳的寢宮,她模著牆壁的一瓦一石,都是那麼冰冷。
進屋的那一霎那,她見到了她此刻最想見,今後卻最恨之入骨的人。靳依舊赤|果著上身,藍昭音從背後鎖住他的喉,他們的身旁的地上跪倒著一個衣不蔽體的美麗女人。
眼前的一切,令寒煙作嘔。她冒了這麼大的險潛入皇城,只為見他一面,卻不想會是這樣的場景。
也許自己早該想到了,在他心中,自己什麼都不是。
「來人啊!」地上的女人剛喊出這一句,藍昭音便用手中的石子打中了她的啞穴,她掙扎幾下,說不出話來,臉上寫滿了驚恐和憤怒。
「要是不想死,就叫你的女人就安靜一點!」
藍昭音的確被靳激怒了,誰要是欺負寒煙,就讓誰死!
「滾!」靳開口向地上的女人絕情的說道。那女人怨念的看了一眼靳,眼楮一紅,胡亂裹著衣服便逃出了寢宮。
寒煙厭惡的倒抽了一口涼氣,閉上眼轉過頭去。
「你的本事還真大啊,以前當真是朕小瞧你了。」
即使是被挾持著,靳還是骨子里的傲氣,竟也不著急,兩手交叉環抱在胸前,冷冷說道,不帶一絲溫度。
這就是我痴戀了兩年的人啊,寒煙啊寒煙,是你太笨,還是他偽裝得太好?
「昭音,讓他穿上衣服,這樣的他,只會令我惡心。」
只見藍昭音封住了靳的奇經八脈,讓他不能再動彈,只有嘴能說話。藍昭音從床上拿了他的衣服,不屑地隨便穿在他的身上。
「怎麼,你不是很喜歡朕麼?朕還以為你這麼大費周章的潛進宮來,是要來當朕的女人呢。」
靳放肆的笑著,目空一切。那笑聲在寒煙听來是那麼刺耳。
好!
很好!
你已經徹底毀了你在我心里的樣子。
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我寒煙喜歡的男人,而是我一輩子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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