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侍衛已經守了一天了,都懶散了下來,沒注意到混出去的婢女是王妃寒煙。寒煙離開|房間好一段路了,一顆懸著的心才總算落了一半。
天已然完全黑了,冷風陣陣從耳邊刮過,身著單薄婢女服的寒煙不禁縮起身子,打了個寒戰。她謹慎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安全無誤了才敢繼續走。
可是她好像忽略了一個很重要,不,是十分重要,非常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她根本不知道這敬郡王府的監牢在哪里!這對寒煙來說無疑是個很棘手的問題。
借著月色,寒煙四處張望,隱約看見一個人影朝自己走來,她趕緊躲入身後的假山中,偷偷看著那人的舉動。
那人應該是個男子,體形欣長,目測應該很年輕,只是黑夜籠罩著看不清面容。那人手執著酒壺,好似漫無目的的走著。
寒煙微抿起唇瓣,若是他在朝這兒走一點的話自己就會被發現,那就有理也說不清了。
寒煙冥想著,靈光乍現,有了主意。
那人能在王府里行走自如,應該是王府里的人,說不定是王府里的高級侍衛什麼的,那讓他帶路豈不是個好辦法。
寒煙這麼想著,一鼓作氣,大膽地快步向那人撲過去,故意撞到他。
「哎呀!」
寒煙本只是想輕輕撞一下就好,豈料一下沒看清腳下的路,一下子用力過猛,身子受不住控制撞到那人後向後傾倒了下去。情急小聲驚呼了一聲。寒煙閉緊了眼,本以為自己要摔下去的時候只覺手腕上一緊,被一只大手鉗住,拉了回來。
一陣痛楚又傳了開來,手腕上被用力的一捏,踫到了傷口。
寒煙微皺了皺眉頭,但又很快強迫自己恢復過來,假裝是自己不小心撞到那人,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小心的道歉。
她偷偷看了一眼那人,還是處變不驚的樣子,手里還是拿著那壺酒,往嘴里送了一口。
這個人怎麼這麼大膽,在王府當值的時候還敢喝酒,要是讓那個凶王爺看到了,他鐵定吃不了兜著走!不過現在暫且不想這麼多,只要他能帶自己見到昭音就好。
那人的動作極為緩慢,看了一眼寒煙後,停頓了一會兒才懶散說道︰「不知道規矩麼?這麼晚了,出來也不提盞燈。」
說罷,又抿了一口酒,風流之態顯露無遺,在冬夜里,也穿得極為單薄。
男人瞥了寒煙一眼,似乎看出了什麼端倪。這個女人雖然穿著婢女服,看似是王府里普通的下人可是舉止神態卻有一股子難得的貴氣,是一種很特別的氣質。
寒煙乖巧而又狡黠的答道︰「奴婢是伺候王妃的,王妃差遣奴婢給牢中的人送點飯菜。方才奴婢的紙燈籠被風吹滅了,這才不小心。」寒煙想起手中的食盒,便打開來給那人看。
剛才的飯菜都沒有動過,被她原封不動地放回了食盒中,另外還在角落中將剩下的蒙汗藥連瓶放入其中,一會兒會有大用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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