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潮崖離寒煙很近,聞到寒煙身上隱隱約約的,不是那麼清晰,但是很好聞的香氣,覺得很舒服。
寒煙像是一只處于戒備狀態下的銷路,死死地盯著孟潮崖,有些結巴的,但佯裝鎮定的說道︰「是。」
寒煙只回答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說得越多,錯的越多,倒不如少說為妙,以免被看出什麼端倪。
孟潮崖眼神微黯,放開了寒煙的下巴,又微抿了一口酒,酒劃過他的嘴角,流過他分明的喉結,很不羈,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
酒鬼!寒煙心中默默想著。
「丫頭,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一個錯誤?」孟潮崖沒有看寒煙,不緊不慢的說道。
錯誤,什麼錯誤,寒煙有些疑惑,小眼珠不經意地打轉著,頭頂上的樹葉沙沙作響,頓時一片死寂,難道被他看出來了?不會吧,自己演的還挺像的呀。
寒煙在心中一遍遍告訴自己要冷靜,不會這麼背的,「奴婢不知犯了什麼錯誤。」
寒煙輕咬著下唇,原本清冷的臉龐也因為這小動作變得嬌柔羞澀了許多。
「你錯在讓我帶你去牢中。」
孟潮崖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女人的膽子可真不小,不認識自己也就罷了,竟還要讓自己給她當隨從使,未免也太冒險了些。
「奴婢不知這為何意。」言語中充滿著委屈和不屑。
此刻的氣氛尷尬危險得出奇。
「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孟潮崖一臉看好戲的問道。
寒煙停頓了一下,不能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他雖然沒見過王妃的臉,可是名字定是有耳聞的。
寒煙微抿著唇,心里極為猶豫,是想問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告訴衛祈允,這個奴婢去探視王爺下令關押的人?寒煙很後悔,悔的腸子都快青了,怎麼踫到一個這麼麻煩的人!
她很想擺月兌孟潮崖,可是他的身上竟有一股氣質。
有威懾力的危險。
她竟有些怕!
寒煙兩只手藏于身後,不動聲色的將一只素銀簪子拿在手中。這是剛剛出門時才從那個被迷暈的婢女頭上拔下的。
多一份保障吧算是。
「那我告訴你。」寒煙伸出一只手擺了擺示意孟潮崖湊上前來,無限嬌羞。
裝得這麼不像。
不過看看這個小丫頭搞什麼花樣吧。
孟潮崖將酒杯反手背于身後,臉上浮現著寒煙看不到的淺笑,應了寒煙的話,湊上前去。
「奴婢叫」話間,寒煙迅速地將發簪抵在了孟潮崖的後頸,兩人就這麼僵著,湊得很近,彼此都能听到對方的呼吸,寒煙竟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的臉紅了。
原來這個小丫頭是在玩這個把戲。
孟潮崖臉上的笑意還是沒有退去,反而更勝之前了,寒煙也發現了這一點,疑惑而又要強的低聲說道︰「笑什麼!帶我去監牢!」
「丫頭,你的眼楮很好看。」
孟潮崖的答非所問著實讓寒煙一驚,他這是什麼意思!他不生氣自己威脅他麼?
還笑得這麼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