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說簡單點多好,通俗易懂。說的人容易,听的人也輕松。
可惜中國人的傳統文化就不是這樣的。我們的民族就是欣賞哪些我們沒有辦法看懂得事,仰慕那些說著我們听不懂內容的人。不免俗,我也寫復雜點。迎合需求嘛。
上海的工作,于慕曉,早已失去了吸引力。慕小ど提交了辭職信,委婉拒絕了部門總監和人事總監的挽留,賠償了她該賠償的,裝了滿滿一個雙肩包的贈品和香水,離開了LaQ那棟高聳的辦公樓。
坐在車里,再看辦公樓,它已經沒有了當初陰雨天里那「穿雲入天」的瑰麗夢幻。看來事物的顯現是完全受心境影響的,形而上學的觀點也不是一無可取的。
辭職的當晚,也就是慕小ど和楚昊分手後的第二晚。秦耀中調了的輛軍用飛機過來,慕小ど悄無聲息地返回了大連的家中。
那張「火車票」,那長白金信用卡也沒有辦法買到的火車票,終歸還是沒有派上用場。事後,她也不明白,當初對著,楚景裕,楚昊的父親,她為什麼一定說要買火車票呢?
或許是一種習慣,乘火車出行的習慣,抑或是一種依賴,對于「坐火車」回家的依賴;亦有可能是一種眷戀,對于上海的眷戀。10歲的時候,她第一次到上海,就是坐著火車的。
現在的慕小ど,已經記不清,當時是為什麼來上海?又在上海又坐了什麼?但是,坐火車,這件事,她一直記憶猶新。
但是,為什麼對著楚景裕,她會那樣生氣呢?慕小ど向來是個平靜的人,百變的偽裝之下,是對「無關」的漠視,漠視一切自己不在乎的人和事。
可前天,面對楚景裕,她生氣了,十分的火大,所以才會有了火車票這段莫名的挑釁。
楚景裕做了什麼激怒慕小ど的事情了嗎?只有一張1,000萬的銀行卡票啊?是看不慣對方那「有錢可以解決一切」的氣焰?是厭惡對方將自己歸類成了「拜金女」?
不知道,似乎也不是。或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每種生物都有保護自己的方法。遇到危險時,蝸牛會縮進殼里,小狗會汪汪大腳,兔子會拔腿亂跑,馬兒會長吼狂奔。
我們人也一樣,當我們受到傷害時,我們會啟動自己的防衛系統。有的人會大喊大叫,大哭大鬧,有的人就越發沉靜,越發冷漠,有的人則是偏執的重復做某一件事。慕小ど比較復雜。她會再不同的階段,出現不同的現象。
前天,昨天已經哭過,鬧過。現在剛好到了平靜的時候。而這個時點,是最脆弱,最需要溫暖的
秦耀中很了解她,所以才會在這個時間接她回家。
父母親關切的目光下之下,慕小ど打了個「平安抵達,向老革命報道」的電話給外公。然後,就收到了小舅舅秦耀中的歡迎慰問禮物「狐夭」——游艇。
狐夭,狐取狡黠多變之意,夭是ど和耀的諧音,又可取桃夭之寓。瞧這名字,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