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透風的地牢刑房內,一人被綁在架子上,身上道道傷痕染的白襯衫血跡斑斑。
整個黑暗的刑房內只靠一個大火爐取光,熊熊火光映在子煜面無表情的俊顏上,他坐在那人的正前方。
「嘩——」獄卒拿了盆冷水無情的對著那人澆了上去。
傷口遇上冷水,疼得他渾身哆嗦,也讓昏迷的他醒了過來。
「休息也休息夠了,上刑吧」精銳的黑瞳流露出淡不見影的怒意。
那人眼見著獄卒又要揮鞭鞭打自己,急忙開口為自己辯解道︰「等一下,你是什麼人,憑什麼把我從醫院綁到這里?一句話都不說上來就是打!有種的,說出你的名字來!」
「我審犯人一向都是先用刑的」子煜悠哉悠哉地喝著茶,用眼神示意獄卒繼續用刑。
「啊!」一下揮鞭就是一道新傷,他吃痛的慘叫著,斷斷續續地問道︰「你是二少?」據說二少親自審人一向都是先把人打個半死不活,但他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麼瘟神,所以話語里帶著不確定。
「啊!」又是一聲慘叫回蕩在房內。
子煜掏了掏耳朵,厭惡的下命令道︰「把他嘴堵上!」
「這是濫用私」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就被堵上了。
「你知道你那天想踫的女人是什麼人嗎?」他冷冽地看到那人搖頭,好心回答他︰「她是我的妻子!」語調里盡是憤怒︰「你哪只手踫了她?」他抄起火爐里被烤得通紅的火烙對著他的左手道︰「這只?還是那只?又或者兩只都有?」
那人猛烈地搖著頭,惶恐萬分地瞪大了眼楮盯著子煜手上冒煙的火烙鐵,生怕他下一秒就會廢了自己的手。
子煜冷哼一聲,清冷莫測地看著他︰「不知者無罪,我也不是不講情理的人。這件事就算了,我們來談談另一件事。」他把那人口上的布拿了下來︰「剛才我查過你,你叫阿銓,據說你是那個破樓房二樓的租戶,三樓的人和你都很熟吧?」听著是個問句,但很明顯他很確定這件事情。
「是,是。」那人點頭道。
「只要你…….」子煜輕聲說道,末了問道︰「如果你肯做,我就放了你,之前的事既往不咎,怎麼樣?」
「好,沒問題」保命要緊,容不得他不答應。
「二少」站在門外的陳副官進門附在他耳旁說著什麼。
子煜听後,瞥了眼那個阿銓,對陳副官說道︰「這里交給你了」說完,便急匆匆離開。
他疾步走到臥房門口,看到遠兒站在門口焦急的踱步,上前問道︰「星筱怎麼了?」
遠兒一見子煜回來了,心急如焚道︰「夫人醒來後,就說是要梳洗,小雲給她端了盆水去,就看見她拿著毛巾不斷地擦著自己脖子,說著什麼好髒,夫人的脖子已經紅了一大片,我怕再這麼擦下去,就要月兌皮了,我們怎麼勸都沒用,二少你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