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煜看著遠兒氣喘吁吁地上了樓梯,在她要進入臥房的時候,喊住了她︰「你把水倒好後出來一趟。」
遠兒急急地應了一聲,便進了房間。過了一小會,才出來。「二少,請問有什麼吩咐?」
「在你回答我問題之前,最好想清楚說謊話是什麼下場!」子煜並沒有提出問題,而是先行警告了她一番。
「遠兒知道。二少有什麼要問的?」遠兒從出了臥房就一直低著頭,她不是不敢直視他們審問的眼神,只是怕被別人看到她微微有些泛紅的眼眶,方才她進去看了眼星筱的情況,里頭的護士都被星筱身上的道道傷痕嚇得不輕,包扎的手一直是顫抖著的。
「你每日和星筱去了哪里?」子煜負手而立,背對著她。
「回二少,自從夫人有了身孕以後,身子一直不是很好,我知道在一個小巷子里有個很有名的中醫,就帶夫人去安胎,每日都會去那里喝上一貼安胎藥才回來。」遠兒如是回答道,如今二少已是知道夫人有了孩子的事情,她也就無須守著這個秘密了。
「就這件小事,當日我問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實話呢?」陳副官上前一步,質問她道。
「夫人不想讓大家知道她懷有身孕。」遠兒越說,頭就低的越低。這回,是怕二少生氣。
子煜卻出乎她意料,只是淡淡地說了句︰「你進去幫手吧。」
遠兒依言回了臥房。
他們三個就在外面站了許久,久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飄起了細雨。在三伏天里,這樣的綿綿細雨是很難得的,原本應是會帶來些許的清爽,而子煜卻莫名地覺得有些寒意,那股冷氣是從骨子里鑽到心里,凍結著他所有的血液。
驀地,門被打開了。出來的是醫生,他面帶愧意,他還沒在門口站穩,子煜就上前拉著他的手臂問話道︰「怎麼樣?她身上的傷還好嗎?」
听到他問的是這個,醫生顯然松了口氣,回答道︰「背上的傷口大多因為灑了鹽而導致潰爛,這個需要很長一段日子治療才行,而且…」醫生偷偷瞄了一眼他,才繼續說道︰「可能會留下些疤痕,但請放心,我會盡力治好夫人的。」
「孩子呢?」听到醫生的話,他有些難過,剛才嘉俊說的很對,如果不是他的放任,那些個下屬怎麼敢再她身上留下可能這一輩子都去不掉的傷疤?
「孩子…」提到孩子,醫生就有些不敢看子煜,他目光略微有些閃爍地躲避著子煜向他投來的嚴厲目光。
「孩子怎麼了,你說啊!」恐怕此時的他也只能靠講話大聲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害怕。
「對不起,二少。」醫生先是道歉著,希望能以此讓子煜消消火氣,盡管他知道這根本沒用。「孩子沒保住,要知道,十指連心,她被夾了手指,這種酷刑對常人來說已是有些殘忍,更何況是一個虛弱的孕婦。不過,只要好生調養身子,還是有機會再懷上的。」
听他說完,子煜就揮手讓下人帶他去開藥方。或許是因為他處于極度的後悔中,竟然沒有發現醫生被下人請去的時候,正擦著冷汗,又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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