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銘蠡嚇得趕緊擠出一絲微笑,哀聲求道︰「秋香,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小生剛剛一時神游天外,一不小心,說錯了話,還請娘子寬容一二!」
「神游天外?死秀才,洞房花燭夜你就敢神游天外,看來不休了你還不行了!明日一早,我就去找老爺和夫人,到時你就準備接休書吧!」
「接休書?秋香,自古以來,男尊女卑,似乎只有休妻一說,哪有休夫的呀?你要休我,這怎麼可能?要不,我休了你吧?」
「你休了我?死秀才,你敢?就算現在沒有休夫一說,但是我相信,遲早有一天,會變成男女平等,或是女尊男卑,到時,哼!一紙休書,踢你出門!」頓了頓,秋香一側身,指著房門方向大聲說道︰「死秀才,看到了沒有?就算我現在不能休了你,但是我會時刻提醒自己,一看到那副對聯,我會想盡一切辦法,相信不久的將來,一紙休書,少不了你的!」
鐘銘蠡順著秋香縴縴玉指指的方向望去,只見房門內側兩邊貼著一副對聯,而且門上方還有個橫批︰「上聯︰芳心錯許一不小心上了賊船就此**;下聯︰看清真相幡然醒悟立下誓言定要休夫;橫批︰死秀才,我要休了你!」
望著對聯,鐘銘蠡不知為何心中輕舒了一口氣,被休了總比被整死強,何況眼前之人又不是易可可。只是心中還是有些擔心,萬一秋香真的是穿越而來的易可可,自己離開此地到處尋找,豈不是南轅北轍?不過事已至此,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已經不由鐘銘蠡控制,他也只能坐觀其變,順其自然。
清晨,薄薄的淡白霧氣籠罩著華府後花園,久久不散,輕風吹過,忽然帶來一陣咬牙強忍著痛的粗重喘息聲。
此時,系在腳上的紅綢已從房梁上解下,鐘銘蠡正拿著燒酒清洗自己皮開肉綻的傷口,由于疼痛,他的額頭大汗淋灕,青筋暴露,可是秋香一直狠狠盯著他,他也只得咬牙強忍著不發出聲,生怕一個不小心,又讓秋香找到懲罰自己的借口。
隨意清洗了一番,而且大多數的地方只是往傷口邊緣蹭了一下,鐘銘蠡立刻開始往傷口敷金創藥,秋香眉頭一皺,小臉一沉,冷聲說道︰「死秀才,你這就算清洗完傷口了嗎?我看很多地方都沒清洗到嘛,快點,重新再清洗一遍!」
听了這話,鐘銘蠡真的恨不能痛哭出聲,他可不是刀尖上討生活的江湖大漢,要不是西岳仙翁選他擔起西行之責,他這一生甚至都不會去踫刀劍之類的兵器,如此鑽心的疼痛,他又怎麼能承受得了?
見了鐘銘蠡猶豫不決的表情,秋香忍不住嗤笑一聲︰「呵!死秀才,怎麼了?還要我幫你清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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