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來,你這不就趕緊連滾帶爬的過來了,還怪听話的,本王喜歡听話的奴才。」龍聖笑著說,並把手中聚集的水泡毫無預兆的推向韓天修。韓天修輕松推開。
「本尊可沒興趣、更沒時間來看你在此處如小丑般表演那簡直不入流的雕蟲小技!」韓天修很自然的用結界護體。
「沒有多余廢話的狗,本王很是喜歡!既然這樣就直接感恩戴德的把玉石呈上來給本王得了!也免得本王親自收玉時,誤傷了你這個難得讓本王喜歡的狗,那就不完美了!」龍聖一臉輕蔑的笑。
「你早已知道本尊的答案,何必自取其辱的向本尊索要!」韓天修仍然一副冷峻的模樣,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不入自己眼中,有種高傲而俯視天下的感覺。
「嘖!嘖!嘖!剛夸你兩句,你還蹬鼻子上天了!自己還恬不知恥本尊本尊的美著,在本王面前你就是一個只配給本王舌忝腳的狗!快,交出來,本王沒有耐心了!免得本王一氣之下殺了你,你就得不償失的哭爹爹不應,喊娘娘不理了!」龍聖動用手中幻化出來的萬龍權杖,默念咒語擊出一個極快、極狠、極大的光束球,帶著極為強勁的氣壓形成巨浪朝韓天修命門飛速涌來。
「哼!你就省省吧!本尊勸你別再浪費心思在這上面了,你很清楚,以你的力量是不會威脅到本尊的,都上千年了,還不知羞恥的用偷襲,真是無聊!」韓天修很優美的回身擋過去。
「哇!好壯觀哦!」易幻悠在旁邊偷看,激動地忍不住叫了起來,剛才自己可是費了不少功夫,要不是逼著讓海馬騎士告訴本人韓天修的去向,並脅迫加哄騙的讓海馬騎士帶自己前來,恐怕早已錯過這場真人真景,沒有任何電影特效的真打實斗,也不會知道兩個帥的沒品的超級大帥鍋還真能彼此拉下臉來,像潑婦罵街一般,拋下一切,這麼沒招沒邊的相互謾罵,並且倆人還都是疑似神仙身份的男士,真是開了眼了!看來神仙男士在謾罵、自大的功夫上面比平凡人類的嫉妒、掐架方面是更勝一籌,只是平時難得一見而已,今個兒一見,有種最貼切的感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姑女乃女乃今天算是開了眼了!就是自己再不是像小喇叭那樣的八卦女也八卦的不行了!哈哈!這就是傳說中的神仙掐架?!動刀動槍神馬的都OUT了!哪有炫光法術滿天飛的這般看著過癮!哈哈!我就是死了也不枉白來這一遭!笑傻了的易幻悠完全不知道,如果不是天地玉的作用,否則只要自己剛出韓天修的結界區域,立刻就會被深海的巨大壓差讓自己這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類窒息而死,壓成肉泥,早喂蝦兵蟹將去了,更別說看熱鬧了!除非除非自己本身就是條美人魚,是信奉女媧的一個種族,那是可以隨便出入在神話世界的,深海底的生物。
「誰?!幻藍!你是幻藍!」龍聖驚呼!在龍聖分神的一剎那,韓天修反彈回來的法力沒有被龍聖化去,直沖笑的前仰後合的易幻悠而來。
「幻悠姑娘!小心!」韓天修飛速閃到光束前一把推開易幻悠,自己硬生生的用背影真身擋了下來。「哼!你為了一個低級的人類女子讓自己受傷,你真是和你那愚蠢的父親一樣是傻子!」龍聖刻意嘲笑,想用羞辱對方的笑聲掩蓋心中的傷與不安,幻藍!我的妻子幻藍!為什麼會在韓天修那里!你可否知道,那個永遠配不上你的韓天修早已把你忘記,你可否知道,為了逝去的你能魂魄復原,我才想竭盡全力、不擇手段的得到天地玉
「這到底是為什麼!」看著韓天修用自己真身不顧一切的為那個女子擋下這一重擊,心中控制不住的怒火中燒,又全力推出一掌!這一掌是自己怨心中的幻藍痴心錯付而揮出,還是為了老天對待各自的命運不公平而揮出,自己也弄不清楚,更不想去弄清楚,只覺得自己多年隱忍在內心的傷痛,再也無法負荷而已。
「不!」由驚嚇而使笑聲戛然而止並張大嘴巴石化的易幻悠吼叫出聲。因為易幻悠在旁邊看到臉色慘白的韓天修又猛地轉身接下龍聖致命一掌!
怎麼可能?!韓天修怎麼可能有如此修行能量!龍聖親眼看到韓天修推開自己由于惱怒提升的十成功力而翻出的龍騰萬里,韓天修現在仍是好端端的站著!龍聖震撼不已。
「幻悠姑娘,跟本尊走!」韓天修用水波護住自己,拉起被自己剛才推到一旁的易幻悠的手,往自己的結界範圍回走,全然無視在場的龍聖。
「韓天修,你沒事吧?害的我好擔心!對不起,是我的錯,讓你分神了。」易幻悠擔心而內疚的看著和自己並肩走的韓天修。
韓天修沒有說話,只是飛快的用分身幻影術瞬間來到水慮宮宮殿,剛進入自己的結界中,突然口吐鮮血,跌坐在珊瑚王椅之上。
「天啊!快來人呀!」易幻悠無比驚慌失措。剛才必是韓天修為了不讓自己擔心,硬撐著呢!都怪自己!如果自己好好地呆在結界里,什麼事也沒有!干嘛去翻精狗血的看什麼熱鬧啊!要不怎麼能弄成這樣!難道古人都會為了一個相識不到幾天的別人而奮不顧身嗎?!易幻悠此時心亂如麻。
「沒事,不必為本尊擔心。」韓天修開始動用體內的平潮玉自行恢復。
「你不必為了我這個人去冒這麼大的險。」易幻悠很是著急自責。
「不要這麼說,這本應該是本尊的職責所在,有義務保護每一個脆弱的人類生命,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讓你們受傷。」韓天修傳音,仍然閉目修身。易幻悠不敢再打擾修身的韓天修,再笨的人也知道受傷的修行人,每多說一個字都是很耗心神法力的,更甚之還可能有生命危險,沒敢說話的易幻悠此時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種很痛,很揪心,快要窒息的感覺,自己敢保證絕對沒有任何心髒上的毛病,自己也清楚地知道,這種痛也絕對不是對一個人的內疚之情,更不是為朋友之間擔心的那種,好像是驚天動地,至死不渝,至真摯愛的那種!又不能這麼說,自己就算是愛上韓天修也不至于愛的有那麼深,這種心痛的感覺就好像好像經歷好幾世那麼久的驚世愛情,輪回重相聚一樣,哎呀!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易幻悠現在很是懊惱和混亂的心早已在自己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替代了以前的內疚與擔心。